撑的要死。”他一把把乔沫拖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乔沫还在挣扎:“我不去,我不去。”
他没好气的一边拖她一边骂:“你一个人死不要紧,你至少可怜可怜你老爹老妈吧,养这么大一个闺女不容易,末了死在一块蛋糕上,真是太有出息了。”
医院
医生告诉他们:“她没什么事,她是撑的,还有,那个蛋糕可能是变质了,所以她才拉肚子。”
纪伟啼笑皆非,这一刻真的好荒诞。
护士给乔沫抽血化验,乔沫胆怯的问她:“护士姐姐,我的血管比较细,您应该能一针见血吧?”
护士微笑:“放心,我已经做了十年的护士了,在学校的时候,我们是拿兔子耳朵上的血管做实验的。”
手起针落,乔沫失声尖叫,一针未见血。
那护士只好歉意的说:“可能你的血管位置和别人不太一样。”
乔沫气的无语,没想到那护士姐姐非常潇洒的安慰她:“淡定一点。”
挂上吊瓶后,纪伟看着她好笑:“你今天的行为让我终于明白了一句话,什么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护士走了,乔沫无奈的苦笑:“我也明白了一件事,穿白大褂的有可能是白无常。”
纪伟笑了,他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笑起来苦中做乐般弯弯的唇角,象潘玉良笔下的仕女画,不是最美,但却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