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没用,就哭去吧。先把他扶进屋去。”齐葛氏走近后招招手。
“浣纱、浣月……“柳无依正吩咐,回头看才发觉只浣月在,“浣纱呢?”就算之前她不知,刚刚这么大的响动,她也该出现了。
“浣纱她病了。”正上前来的浣月却步低头道,“所以……”
“病了?她又怎么病了?”浣纱这几年都没生一回病,一病就那么恰好时机,“她病得如何?”
“这……她感染了风寒。”浣月头越发低垂了。
风寒?如果只是一点点风寒,她会人都不见?柳无依有些怀疑。
“你家婢女病了无所谓,待会儿我过去帮她看看就算了。”齐葛氏显然又忘了前事上来拉住柳无依,“还是先照看你徒弟吧!没人能帮手,那就你呗。”
“你说什么?”柳无依侧瞪着齐葛氏,“那孽徒有什么资格让我帮扶?”
“可是没人了啊,你不帮扶,你家那么小个小丫头也搬不动一个大男人啊。”齐葛氏为难道。
“你不是人?”柳无依瞅着她哼道。
“你骂人呢?你要想我这双手过会儿要替你徒弟诊治,万一劳动了伤了,可就……”
“你还娇贵了?”
齐葛氏点头,“要论说,我还真比你娇贵。怎么说,我也是名门夫人……”
“哼!”柳无依冷笑了一声,“你夫君都短命了好多年了,你这娇贵身段放在我这种江湖人面前也做不得数!”
“柳拂衣你给我闭嘴!”齐葛氏如被踩住痛脚的猫儿般露出了凶光,“不许提我家相公!”
“你还是一样……对你那个病相公庇护有加啊,他都死了这么多年来,你还不让人提!”柳无依笑道,“你还真是死心眼。”
齐葛氏放松了些,笑道,“若说死心眼,你难道不也是?我对我夫君死心眼,因为他值得,而你呢?为了尹长风值得吗?”
“我的事不用你置言!”柳无依哼声转向,快步走向君怀璧,像是相当轻巧般的将君怀璧扶起来,跟着背负在身,向君怀璧的屋去。君怀璧的身躯如今已经高出柳无依,压在柳无依的身上看得旁人都觉得颇为沉重,可柳无依却步履轻常的走了。
齐葛氏瞪大眼吃了一惊,“柳拂衣,你还是女人吗?”
浣月也有吃惊过,只是不太敢表现出来,急低着头跟去柳无依离去的方向。
齐葛氏很快也跟进了君怀璧的房间,细细为君怀璧诊治查看,而后拉好被子对柳无依道,“他在雪地里冻了太久,我估算我发现钱他倒在雪里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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