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驱马行走,君怀璧借机不停四望,可好一会儿了依旧没见佳人影踪,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师父她去哪儿了?”
“公子是担心庄主吗?庄主武功那么好,应该不会有危险的。”浣纱抬头望着他宽慰道。
“不是。我不是担心,只是……看不到她不大安心。”他恨不能就一直看着她,眼睛也不眨。
浣纱迟疑了一下,低声问,“公子你……”
“师父!”君怀璧忽然看见稍远出路边树顶上如孤鹤立着的黑影,模糊的认出是柳无依,立刻驱马狂奔而上,并远远的呼喊大叫,“师父……”
到了树前,君怀璧策停马,仰望树顶的人,“师父,下来吧!”
柳无依皱着眉头,远远的被他的喊声惊得耳朵不舒服,低眼盯了他半晌,轻飘飘飞落下来,立在他眼前也是马背上。
“我的马呢?”柳无依劈头问到。她看后面浣纱也只骑着自己的马,不由得皱眉。
“不好带所以没带。师父的话……和我同骑就可以了。”君怀璧不否认,他没带那匹马是有私心的。君怀璧说完,飞踏而起,拦腰将柳无依抱进怀里再轻巧坐回,笑道,“师父很轻,所以这匹马载我们两人没关系。”
“你……”柳无依看到他笑容那一刻觉得他是有预谋的,“你这孽徒!”
君怀璧微凝眉,无辜道,“师父,怀璧又做错了什么?”
“你……”柳无依气得心头一赌,竟然说不上话来。
“庄主,公子……”浣纱此刻已经跟上了,看了看马上两人,“庄主,我们尽快上路吧!”
君怀璧手一放,让柳无依跨坐在他身前,他微趋前靠在柳无依耳边道,“师父,我们尽快赶路吧,今晚还不知道能走多远。”说完就策马奔驰起来。
柳无依就这么被逼着和君怀璧同马,之前她因为蛊毒在身身上无力也是如此坐在君怀璧身前,但那时候她病中所以身体虚弱,不得不依靠他,而此刻她脑中清明,事情似乎变得有些不同,她总能清楚的感应到身后不时碰撞的心跳和热度,也能感觉到君怀璧的呼吸在耳边吹拂,熨热她的耳和发。
她不喜欢人太亲近,尤其是男人,她基本不允许他们近她三尺以内,可此刻身后呼吸吹来的气息告诉她已经过分越矩。她想说服自己当身后那还是个孩子,可是不时擦碰她的手臂,和给她后背不时抵靠磨蹭的胸口却似乎无不在证明另一个解答,她身后的是个男人了,有几乎能容下她的胸膛……
“师父……”柳无依的乖顺反倒是让君怀璧有些意外,之前那次他和她同骑是因为她没体力,但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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