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浅儿很喜欢君怀璧,应该说很喜欢指使他,就在这儿两日,君怀璧就将前面十余年没做过的烧水打杂都干了,也落得诸多狼狈,只是他都默默无言的忍了过去。秋浅儿个性极为善变,不好捉摸,前两日催问她救治柳无依她懒懒不搭理,这日一早却就突发奇想般突然说要立刻给柳无依医治。
此刻秋浅儿正和柳无依在屋内,众人包括素锦君怀璧都被屏退在屋外。约莫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屋内毫无响应,等在屋外的君怀璧和素锦却已有心焦。
“雪姑娘,你倒是一直都很淡定。”齐仕悦早搬出了桌子在院子里,和雪侬已经对坐了许久。
雪侬瞥了他一眼根本不说话,只是依旧闲情般喝着茶。
齐仕悦也再倒了一杯茶,笑笑道,“雪姑娘身上有柳前辈体内蛊虫的双生蛊。若秋姑娘帮柳前辈解了蛊,那只蛊离开柳前辈身体就必死无疑,而雪姑娘体内的蛊也就不能活。”
君怀璧之前一直没考虑到雪侬,这会儿听齐仕悦说起,生了忧心,他还不至非要她死。
雪侬依旧淡饮着茶,似是不屑说话而默不作声,也根本看任何人一眼都没有。
齐仕悦看了眼君怀璧,默契的点头之后,他又道,“雪姑娘如此淡定,无非有三个可能——其一,你现在体内没有蛊;其二,你自信秋姑娘解不了柳前辈的蛊;其三,你在等死。”
“哼。”雪侬依旧只哼了一声,毫不理会齐仕悦的好奇。
“雪姑娘——”由君怀璧所知,雪侬最可能是最后一种,虽然雪侬有错,但他仍旧有一定的可怜她,“若师父解了蛊,你是不是真会死?”
雪侬把杯唇畔,默了片刻道,“既然义父已经不在人世,我能为他做的事都完成了,也无牵绊也无遗憾,活着也就没有意义了。”
一时间齐仕悦默了,君怀璧心生不忍。“雪姑娘,我想凌门主必不愿你如此。”
雪侬盯着茶杯,默默了摇转了半晌,忽喃喃自语,“我怎么会杀他呢?我怎么会……”有泪从她眼中滴落在茶中。
“雪姑娘……”齐仕悦和君怀璧见了都生出可怜,可事到如今,又岂非她自作?
雪侬默默抬眼,定望着君怀璧,“门……君公子,遇见你是雪侬之幸,可为什么没早点?”
“雪姑娘——”君怀璧瞧着雪侬面上已经是死意。
缓缓起身,雪侬忽然转泪为笑,“君公子……”双手持杯,“雪侬今日便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作为辞别。”
君怀璧犹豫间,齐仕悦已倒了一杯茶递给君怀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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