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研究了好些年蛊,没有十成也有八成。我从我爹学医,所以也知道不少。”秋浅儿又盯着君怀璧,“你把你的命卖给我可好?”
“君兄弟——”齐仕悦攀拉住君怀璧的肩头,他觉得这个秋浅儿出现得蹊跷了点:怎么那么巧出现在他们要去的路上,那么巧她就懂解蛊?
“只要能救我师父,你要我的命也可以拿去。”君怀璧其实并不是没考虑到齐仕悦所想,也知道他的用意,但他此刻一心只在乎柳无依。
“你真的懂解蛊?”雪侬瞧着秋浅儿,“看你年纪还小,真有这能耐?你说你爹研究蛊好些年,那他一定是个名医吧。不知道前辈高姓大名?”
“我爹?他叫秋深,在署国还有些名气。不过你们秦楚国应该少有人知道他。”秋浅儿双手负于身后,像是颇自豪的模样。
“没听说过。”雪侬冷声道。
“我听说过。”齐仕悦抱臂道,兴致盎然的瞅着秋浅儿而你,“秋姑娘,你爹真的是叫秋深?”
“爹还能有假的?”秋浅儿嘟囔道,“我娘就说我爹叫深,所以给我取名叫浅儿。”
“哦。”齐仕悦惊叹了半声,跟着附近君怀璧耳边道,“秋深这个人在署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医师,师承一代神医灵夫子,只是他身份似有特殊,多与署国达官贵族来往,在民间又走动多不留名,所以江湖上并不多人知道他,我所知,他其实是一个专门找些怪病来治的怪医。”
“那他真能解师父身上的蛊吗?”君怀璧只关心这点。
“如果秋姑娘说的是真,不妨一试。”齐仕悦对秋浅儿现在是半信半疑,黒族之事,目前他又不敢贸探以确认。
君怀璧寻思片刻后问,“秋姑娘,在下冒昧请教。为什么秋姑娘独身一人在这深山之中?又为什么你要帮我?”
“我自然是来采药啊!”秋浅儿理所应当道,“不然你以为我跑来等你们?”
“采药的话,秋姑娘的药篓药锄呢?”齐仕悦道,“秋姑娘总不会独身一人空手来采药吧?”
“你以为我找的是随手一抓就能一大把的药?要背个背篓?装猪草啊!”秋浅儿哼了齐仕悦一声,“我找的是一种极为难寻的特殊药草,遇金石即化,我怎么舍得用锄头挖?伤了它怎么办?我不是就前功尽弃了!”
“好吧,秋姑娘说得是。”齐仕悦几乎被这张利嘴说得气短了,而且凭他的学识认出她说的也并非虚假,世间是有那么些奇药需要特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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