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瞧着师徒两师父又有不谐,就想着好言相劝。
这孽徒,柳无依能感出他的反逆之心,可一时也说不上话来。她又何必在意?反正左不过孽徒一个!“算了,没什么要说的!你随意吧!”先由着他去,看起来还是孩子心性,估计过几日他自然明了了,她昨夜已是宽容。
“是,师父。”君怀璧回得很顺从,心底却是另一番难言滋味。
分明也瞧出了端倪的齐仕悦从中缓和道,“大家用饭吧,早点吃完也早点上路。”
“齐公子说得是。”素锦应声附和。
“嗯。”柳无依只轻和了一声,并没多说,众人就默默无声的开始用早饭了。
饭后,一行人再度上了路,柳无依由素锦扶着坐进了马车,再由素锦驱使马车,和君怀璧并未有交接,君怀璧和齐仕悦骑马开道在前,浣纱带着雪侬随后。如此行了十来天,山转水移,一路无事,柳无依和君怀璧也可谓两厢无言,如此一行人终于到了秦楚国西南边境的戍边城。
投宿客栈后,依旧是各自归于自己房间。
十日以来,柳无依都没怎么和君怀璧说话,一是君怀璧有意回避,二则是一路太平也没什么事交代,故而柳无依也由着他去。但到如今,已经十日,柳无依不可能无限期纵容他。
沐浴时候柳无依吩咐道,“素锦,过会儿把怀璧叫过来。”
“小姐,你……是又要责骂公子吗?”素锦隔着屏风立想了一阵,“小姐,你在山上时候老打公子脸,就我们自己知道无所谓,现在出门在外,那个……公子年纪不小了,你若是打他的脸,我怕……”
“你怕他脸上挂不住?”柳无依有时候真是服了素锦这当娘的心了,万事都替君怀璧想着,就是不知道君怀璧那孽障却有没有记得她这份心,日后会不会知晓报答她。
“小姐,这次,素锦也不知你们又因为什么置气,但是十天来你们都话不说半句,素锦问公子公子也不说,公子他很少这样。”
“你是来怪我?”柳无依若非是为了君怀璧好,她也就将他做的欺师灭祖之事坦白给人听了。“素锦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为了他,你违背我的还不多?”柳无依逢这时出了浴,披衣而出,“素锦,若有一日,我真要杀他,你是连我也敢杀的吧。”
素锦吓得脸色发白,咚的一声跪下了,“素锦不敢。”心中犹自恐慌得碰碰作响。
柳无依走到素锦眼前,“素锦,你要疼他我不管,我由着你去,但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最好少插手。素锦,我要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你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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