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过是个外号,何况你或许本不该叫这个名字。你或许不姓君,也不叫怀璧。”
“我现在是叫这个名字。”君怀璧也不多争辩什么。别的话,他只当是齐葛氏随口而言,和齐仕悦一样的喜欢胡说的脾性。
“你过来,到这边来。”
出于礼貌,君怀璧没多想就离座往屏风后绕去,到了齐葛氏面前,恭敬的称呼,“前辈。”
齐葛氏往棋盘对面一指,“坐吧!就坐你师父坐过的地方。”
“前辈是长辈,晚辈怎么能和前辈平起平坐。”君怀璧推辞。
“长辈都有言了,你还推辞?”
“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君怀璧就坐下,一时还捉摸不清对方的用意,不过目光自然的落在了两人之间的棋盘上。
“我找你来,不是为了下棋。”齐葛氏笑道,“我和你师父下过了,她输了。”
“晚辈知道。”
“她把你输给我了。”
“晚辈也知道。”
“你一点都不在乎?”齐葛氏再问。
君怀璧微迟了片刻,“师父的行事,徒弟自然不能质疑。”
“你想我要来你做什么?”齐葛氏笑颜越盛,眼角微添的皱纹显出慈祥般的亲和力。
“前辈有事但凭吩咐。”君怀璧今日的心思其实很浮,因为早上那说不清是惊吓还是震撼的事,但他面上直到现在都反而是特别冷静。
“我啊……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关于你师父。”
“师父有何事需要前辈与晚辈说?”君怀璧之前对柳无依是有很深的好奇,但今日他无心思去追究,而对眼前这个可谓陌生的长辈,他并不十分信任。因为自小是和熟悉的人朝夕相处,所以君怀璧对陌生人多有本能疏离和戒心。
“我曾经救过你师父的命。”
“原来前辈是师父的救命恩人。”既如此,为何师父还不怎么喜欢齐夫人的样子?君怀璧不解。“晚辈在此多谢前辈。”君怀璧起身拜谢。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齐葛氏含笑夸赞。先出手扶让君怀璧坐下,后又道,“你师父不喜欢我,你也看出来了吧?”
君怀璧默然。
“其实她是记恨我救了她。”
“既然前辈救了师父,为何她还记恨?”
“因为她想死。”齐葛氏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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