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巾自己动手。
“公子,你昨天问我的事,用了早膳后我们到书房谈吧。”素锦想她已经有了主意了:她要赌这一局。“公子先回去沐浴更衣,免得着凉,也别让小姐等。”
“谢谢素锦姨。”君怀璧便不再停留,辞了素锦,先行一步。
饭后,君怀璧早早的到了书斋,将浣纱和浣月都留在了屋外,此刻素锦还未到,还随在柳无依那边,他便从随手抽拿出了一本书要读,可他方才坐下,素锦已经端着一壶茶进了门来。
“素锦姨。”君怀璧放下书,上前承接。
素锦顺让他接过去了,反身去关了门,还落了门闩,又相继关了书房的全部开着的窗户,霎时间屋内昏如黄昏暮时,所幸君怀璧和素锦都习武,耳目敏于常人,都能瞧清。
君怀璧放下托盘,回头见门已紧闭,稍感意外,没待他问,素锦已经就着桌案旁的椅子坐下,“公子,坐吧。”素锦微笑道。
“好。”君怀璧绕到桌案后坐下,看着右侧的素锦,“素锦姨……”
“公子要问我为何关窗闭户是吗?”素锦提壶斟茶两杯,分送给君怀璧和留给自己。
“嗯,我只是比较好奇。”君怀璧只觉得屋内昏暗了,气氛也严重了许多,仿佛要说的是见不得人的事。
“关于小姐的事,我并不想多余的人知道。小姐她生性高傲,容不得外人知道她的过去。”素锦轻吁了一声,显得感叹。
君怀璧算是理解了,“我明白了,那就这样好!还是素锦姨考虑周全。”
“嗯。”素锦轻点头,缓缓道,“公子昨日问的,我现在回答你。小姐以前的名字确实是柳拂衣,是她的师父寒山孤老所取。”
“那为什么师父现在叫柳无依?”君怀璧联系柳无依醉酒时候所说,试问道,“是不是和师父的师兄有关?”无依,这个名字听起来便是悲伤之感。
素锦纵使心有准备,被提及柳无依的师兄也有些惊吓,平下心中起伏,才开口问,“公子如何知道的?小姐他醉酒到底说了些什么?说了多少?”
“其实师父说得不多,翻来覆去都是说她的师兄,她好像对那个人很喜欢也很讨厌。”君怀璧不是很能理解那种复杂的感情,不过书中有所知,“素锦姨,师父她……喜欢他师兄是吗?”他只能想到这个可能,她会对她师兄那般甜美的笑,会让他唤她拂衣,一切都很明晰。
“嗯。”
“那为什么她要说恨他?师父的师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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