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对素锦,而后者……是对他的师父。
天亮后,君怀璧由素锦伺候起身,他也没说什么,面上更瞧不出什么,仿佛昨日发生的事情就那么被带过了,没有发生一般。
按理的前去拜会柳无依,君怀璧跪在们前,“怀璧拜见师父。”
好一会儿,柳无依才开门走出来,“瞧这你精神不错,昨天的伤这么快不碍事了?”
一旁的素锦瞧了柳无依一眼,又低下头,默默无言。
“怀璧很好。伤已经不碍事。”君怀璧低着头,尽量不去看柳无依的神色。他已经厌倦了对她察言观色,在她面前谨言甚微,可他还是不能反抗她,这样的苦闷憋屈越发激励了他的心。
“午后我们就回山上。你这回在伏风寨吃了不少亏,以后我必须让你更加多的教导你。”
“是。”他能不叫的时候,索性连师父也不叫了,或许这是他能有的小小的反抗。
柳无依似觉得某处不恰,但是一时没擦觉出来,瞧着他还恭驯就当他已经吸取了昨日的教训,不多想,挥了挥手,“那就下去吧,在庄内走动走动也好,以后你总是要来的,趁早熟悉一下。”她也不知自己昨日是不是用功过度,竟然此刻都还有些累。
“是。”君怀璧得了命令便起身离开,丝毫没有留恋。
素锦本来要走,却还是忍不住关心,“小姐,你怎么气色不大好的样子?”
“我没事,只是昨夜想起了许多往事,所以没睡好。”
“往事?”
“关于葛楚。”柳无依瞥了眼素锦,转身进屋。
素锦跟进了房,“小姐是因为那个齐仕悦的事所以想起了齐夫人?小姐信了那个齐仕悦是她的义子?小姐打算承认自己的身份了吗?”素锦有一连串疑问和担忧。
“无论我承认不承认,他都认定了我是柳拂衣。”柳无依相当明白齐仕悦的自我,所以她很不喜欢他,他和葛楚某些地方太相似。葛楚于她有救命之恩,可实际她对葛楚却感恩之余更有怨。她把求死的她从死亡里拉回来,这点她根本不高兴。“我决定让柳拂衣见他。”柳无依决定道。
“小姐……”素锦终是忍不住替她忧心起来。
柳无依轻摆手,“该来的总要来的!”
素锦终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