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么乱她是不知道的,因为那些天她都是关在别庄里,第一次不去过问任何事,整天踏踏实实的过日子,直看得其他人担心她是不是病了,最后她发了一次飙才让她们放心,
躺在网床上,拿着书看得不亦乐乎,这些天的忙活她都差点忘了她的志愿,要做一条幸福的米虫,舒服的翻了个身,喝了一口最近无聊配出來的花茶,惬意的叹了口气,果然这样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
闭上眼睛,小小的眯一下,生活就是要这样才有意味,
不过就在她快睡着时却感觉头上好像被阴影罩住了,轻轻睁开眼睛,看到的确是一抹银色直对准她的心脏,
一时心惊翻了个身滚到草地上,那刀却还沒有放弃的往她身上招呼,滚了几圈借由身体敏锐轻巧的站了起來,待看清那这匕首的人后,瞳孔一阵紧缩,“洛容,你……”
话还沒说完刀再次袭來,为了避免伤到洛容,她也只好小心的躲避着,该庆幸洛容不会武功么,“洛容,你到底怎么了,我是冰妍啊,”
她的话成功的让洛容停了下來,冰妍刚刚欣喜的想松口气,却看到洛容竟然拿着匕首往自己身上刺去,
心脏一缩,也沒想什么就过去握住匕首,只是沒想到匕首却改了轨道,轻轻划开手臂,黄色的纱衣瞬间染了红色,
冰妍抱着流血不止的手臂刚刚想抬头,却看到那迎面而來的匕首,反射性的闭上眼睛……
“笨啊你,难道不会叫人吗,”
咦,睁开眼睛,看到的就一脸气急败坏的幕寻枫,而洛容已经昏倒在他怀里,
“洛容怎么了,”冰妍也不顾幕寻枫的责备,担忧的看着脸色惨白的洛容,
“可能有人唤醒了蛊……你受伤了,”幕寻枫说到一半突然撇到那手臂上的鲜红,不由瞪大了眼睛,
“哎呀,先别管我,小伤而已,帮我抱洛容回房间,”……
“怎么样,”不安的看着俞亦一脸凝重的脸,这里也就只有他懂这个蛊毒了,
俞亦站起來,微微皱着眉,看了眼床上的洛容,“很奇怪,好像这种蛊的人死了,而蛊虫无主就胡乱捣乱,我想杀掉你应该是那个下蛊的人下的最后一项命令,所以蛊虫才会存在最后的意识來控制她去杀你,现在她很危险,”
“什么意思,”
“就是说如果再不解蛊的话,蛊虫会到处乱窜,有可能会钻心而死,我现在只能用内力把蛊从控制在一个地方,但是也是有限的,必须赶快找到办法才行,”
“办法,办法……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对了,灵心,找灵心,”
“等等,你先冷静点,”俞亦拉住要跑出去的冰妍,
冰妍甩开俞亦的手,“你叫我怎么冷静啊,她会死啊,”眼泪已经迷蒙了双眼,
俞亦叹了口气,小心的擦掉那快滴下的泪珠,“前天我已经收到朝弄的消息,他这两天就会到,所以现在只能等,懂吗,除了等做什么事都是多余的,”
两天了,看着那熟睡的容易,好像这两天又消瘦了不少啊,
“洛容……”
“好了,她会沒事的,”林珑轻轻的拍着冰妍的背,这两天谁都不好受,事情还真的是一件接着一件麻烦起來,
“妍儿~”
低低的嗓音让冰妍瞬间如触电般愣了,那日日夜夜想念的声音在这一刻只需一个字符就可以直达心脏,有些不敢置信,
“妍儿~难道不想看到我吗,”
不是幻觉不是幻觉,震惊的转过头,看着那熟悉的脸庞,使劲的眨了眨眼睛,“不是幻觉……”
“不是幻觉,我來看你了,”看到冰妍此时惊喜交加的表情,白昊文是即高兴又心疼,
“真的是你,”瞪大了眼睛站起來,眼前有瞬间模糊了,只知道奔跑过去,然后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熟悉的香味,那样让人怀念,眼泪顷刻也如决堤般流了出來,
白昊文心疼的抱紧怀里的人,她的所有情况他都一清二楚,也正因为一清二楚才一直提心吊胆,看着那些报告每次都是把心提到嗓门,就好像在鬼门关走了几趟,好几次都奈不住想过來,一个多月的分离对他來说简直就是折磨,从來不知道原來想念一个人是这么酸涩,也从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期待的见一个人,期待着无时无刻把她抱在怀里带在身边,
“哎呀,同样是干哥哥,为什么一个可以芳香满怀,一个却被无视那么彻底呢,”愉悦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冰妍一愣,猛然抬头,转看了旁边,果然看到了那祸水般的狐狸脸,“朝弄,你终于來了,”
“呵呵,我如果不出声估计冰妍都永远不会发现我的存在呢,”朝弄抱着臂膀,一脸不爽,可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笑意,
冰妍发现,这两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先不要说别的,快看看洛容,”
“不用看了,他的情况我已经清楚了,”
“那能解吗,”
“可以,不过不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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