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算的上是一方净土,鸟语花香,出尘而脱俗。若是能够长久的隐居在那湖畔中心,应当是多么惬意欣喜之事,为了维护言偲的安全,其最主要的还是为了防止碧霞珠外漏被抓。七曜便将言偲带到了那一片偶然发掘的‘乐土’
在湖畔中心建起一个小台子,不需要什么金楼玉器,也不需要奢华的雕饰,只是简单的小竹台子,便能够让她安静的坐上一整天。
离开涟依阁后不断的漂泊受到惊吓威胁,和千万分的伤痛后言偲的心脏已经变得非常脆弱,她再也经受不了任何刺激与伤害。
就算他的下的了这个狠手,白穹那家伙也是万万不会答应的,所以只能暂时的将言偲安排住下,再想办法对付附身在言偲身体里的妖和取出碧霞珠之事。
女子静坐在那竹制简陋的小台前,手中是一柄朱红却又略带深色的琵琶,当她轻抬起纤手时,垂挂在皓腕上那一串又一串明艳的小珠轻轻敲击上好的琵琶,弹奏一曲天然独音。调试好音准之后,她终于能够在贴身琵琶被毁了之后再一次弹奏,虽然手中这琵琶是上品中的上品,但在言偲看来,依旧比不上贴身多年的红木琵琶。
她总是对自己说,最好的东西未必是最贵重的,反而那些用了许久多不舍得丢弃的才弥足珍贵。到今日,她依然能够这样想并且这样做着,七曜所赠虽是好物,但无论从音准或是手感都比不上伴身十多年的旧物。不过也有句话说的极好,失去了便永远的失去,就算你再怎么追忆,也不会回来,就像摔碎的琴和走失的那个人。
“三生三世,琴梦中生,恍恍惚惚,蹉跎间,两相忘。”朱唇轻启,紧贴在耳畔那浅蓝色的蝶而宛若随时欲飞,她轻垂下目,将所有的心神全都灌注在手中紧握的琵琶上,还有那一汪清澈却不见底的湖畔。
“错在两两相忘,生别恋,更是凄凄惨惨……”调子是随意弹奏的,而那词藻也是有感而发,越是弹奏,却越觉得伤感。
一曲毕睁开眼来,见到远处那鼓掌注目的灰衣男子,让言偲想到了在涟依阁时,有一日她也是这样坐着,随着自己的心弹奏了一曲,台下的公子们有没有听清她是全不知晓,但那面容普通的男子却听得很是入神。一曲完毕,他也想今日这样鼓起掌来,却很快的离开。
那些记忆犹如泉水一般涌入脑海中,想要忘却却怎么也忘不了,反而随着时间的沉淀,越来越清晰。
“唱的真好。”七曜鼓掌,飘然跃与湖面之上,犹如蜻蜓点水般快速,却又不起一丝波澜,“难怪他们总说,女子在认真时最美,以前我还不信这说辞,不过今日见到言偲姑娘你弹奏的曲子,倒是全然明白过来。”
她抚了抚有些皱的裙摆,别过脸去,似乎不想与他说话。但七曜却不弃垒,变幻出一把小椅子,就坐在她身边,同她说话,“你说这里风景如何?”
“恩”一直都不开口的女子总算开了小口,她淡淡的回,“若是没有你在此打扰,那应当是更美的。”
“言偲姑娘你不妨这样想,其实我们俩也不该算的上是仇人,因为我们两人并没有深仇大恨,准确的算连恨都及不上,为何不能好好的相处,那样对谁来,都是好的。”
“我对于你来说事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你对我,此仇若是不报,我如何对得起白穹。”
白穹?他挑眉深笑:“你若是真的想要报仇,那一日妖想要杀我之时你就可以报,为何还要拦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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