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如此拘谨,我方才也说了,只是聊一聊而已。”
“公子,奴家并无拘谨。”
“那好,言偲姑娘给我弹支曲子吧,听完我便走了。”说罢,便坐在与言偲有些遥远的一个位置上。
她惊诧,难道这白公子与寻常男子真的不同?她抬起头,目光与那白衫公子相对,却有些愣住了。
那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眉毛很粗,像两柄直驱而上的利剑,嘴唇厚实给人一种很沉稳的感觉,让人眼前一亮的是他的眼睛,普通却迥然有神。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却想不起来了,大概是曾经见到过一个比较相似之人吧,毕竟弹琴的时候台下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相似也是很正常的。
只不过,那样的一张脸很容易给人一种不错的好印象。
“公子想要奴家弹什么曲子呢?”
他沉思,说“只是想要听姑娘再弹一回上次的曲子,那日有急事,不曾听完。”
言偲从乐架上取出琵琶,刚刚调好音色后,那白公子突然提出这要求。
上一回,她哪里知道是哪一次。
“实在是抱歉,奴家不太记得白公子说的上一回……”
“银瓶摇曳暖珠帘,恰似一帘梦境似流水,梦过已,相思犹在。”似在缓缓的回溯,白公子道出的话足以让言偲大为吃惊。
那支曲子她只弹过一次,曲子和词都是自己瞎编的,也不无随即遐想之嫌,简单的说是她当时心情的写照,那男子居然一字不落的读了出来。再看看他那双迥然有神的黑色大眼瞳,言偲顿时回想起来这白公子是何许人也。
眼前这白公子应该就是当日印象颇为深刻的那个面容普通却又很深邃的男子,那是无论她如何回忆,都不曾拼凑出那男子的样貌,而今总算是看清楚。
对他的防备也因那日而大大降低,她抿唇轻笑,如那白莲芳华……
“银屏摇曳暖珠帘,恰似一袭繁梦似若流水,梦已过,相思犹在
最亿那日芳华
银屏暖,春宵愁断肠
最苦那清清冷冷凄凄惨惨,只求梦中相见”
一曲毕,男子便如当初所说一般转身告辞离开,离去之时对着言偲轻声说道“言偲姑娘,日后不必再叫我什么白公子了,我叫白穹,穹乃苍穹之穹,姑娘还请记好了。”
“白公子,不白穹公子,你不再坐一会吗?”在涟依阁生活了好些年,这般守诚信之人她还是头一回见,而更让人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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