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蝶烟还没跟幕习贤说上几句话人就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沈蝶烟有些不满的对沈明廉说:“人家千里迢迢的赶到这里来,怎么说走就走了。”
沈明廉心中有苦难言,幕习贤走的时候露出的那个笑容他一直心有余悸,总觉得事情绝不会像自己设想的那般顺利如意。偏偏沈蝶烟眼里只有一个梁子铭,看不出别人对她的意思。可是眼前这个梁子铭此刻也不是能托付的。沈明廉越想越烦,伸手把把手中的茶碗摔在水磨石板上。
茶碗立刻被摔得粉碎,沈蝶烟吓了一跳。父亲极少发怒着急,这次自己还没问什么就开始砸东西可见是真遇到了事情。
“父亲,莫非是皇上想让您复职回京。”
“只怕不是皇上的意思。”
“那会是谁?”
“刚刚来的是谁?”沈明廉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小贤?”
“他是当今的六皇子。”
“知道知道,礼数什么的我都知道,他让您回京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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