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太子来做。”
公平伯这一句,与叶渝州自己之前的分析完全一致。
这件事,太子派人公开来请储世衍,邀他辅佐、对抗某个力量的意味强烈而明显,且这种对抗,大概率已经撕破脸皮,直接摆在了明面上。
既然皇帝一直病在床上,大周近十年来又在立储一事上发生诸多曲折,他们的对手,其实也很明显,是那位“圣人”。
大周如今的圣人并不是皇帝,而是皇后卫氏,名卫琢。据说已经陪皇帝临朝听政好几年了。
“这一点,我与公平伯所想一致。”叶渝州说道。
公平伯点了点头,“再我记得,咱大周如今的太子殿下,应该早就不是储大人任职太傅时候那位了吧?”
“不是,当时那位名陈观常,是大皇子,五年之前就已经死在狱中了。之后还废过一个。如今的是三皇子,名陈定先。”叶渝州答道。
“哦,是这样。”公平伯点头,然后继续道:“说起来,储大人与当今皇帝,似乎也不太对付。我记得他来固城说书头两年,咱这边有没脑子的问起过当今皇帝,他给的评价,好像并不好。”
“他当时说,竖子不足与谋。”叶渝州道。
“那便是不对付了。”
公平伯做了结论。
不过这一条,叶渝州并不完全赞同,当两个男人曾经多年相处,携手奋发过,后来其中一个这样去骂另一个,怨气之中,多少夹杂一些亲近情分。
正如之前在小茶楼那位听客所说,储世衍后来出了那么大事却没被杀,只是革职不用,当也很能说明,当今皇帝其实始终顾及两人之间的情分。
当场,叶渝州没有说出来自己的异议。
公平伯沉吟一下,说:“这样议下来,我便觉得,其中多少有些凶险,乃至可能有大凶险。”
叶渝州:“确实。”
“但我不能只说凶险,不说机遇……此事,实是普通百姓人家几辈子难得的大机遇。”
“鱼粥了解。”
“我是乡野人,眼界低,说的未必对。”
“公平伯谦虚了,你在高处说话,自然都是高论。”叶渝州仰头打了个趣。
公平伯:“你小子!”
“那便看鱼粥自己如何权衡。”公平伯看着叶渝州的眼睛说。
“我一定谨慎思量。”叶渝州仰头对视道。
然后,公平伯慢慢笑出来……在他那张沧桑而总是严肃的脸上,少见的露出莞尔神情,接着,以自嘲声,吭吭笑道:
“刚一来就说了,我不做建议,偏是现在很想建议……”
“公平伯请说。”叶渝州忍笑道。
“临走再说吧,权当供伱参考。我先说个题外话,却是早就想同你说的,现在说来或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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