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亲夫啊!”
高琼放下蔡青,笑着说:“宝贝,以后还让我抱着你下床么!”
“你这婆娘,知道我身体单薄,却死用蛮力,真想轧死我啊!”蔡青说着用手梳理了一下八字须。
“别废话了,快去洗脸刷牙吃饭了,要不,饭菜都快凉了!”高琼说。
蔡青吃完饭,看天沒有下雨,对高琼说:“老婆,土里稀泥巴,上午不去土里了,我到祠堂去转悠去!”
“你别赌钱啊!”高琼说。
“不赌钱,我只看他们玩小牌!”蔡青说着出了门。
蔡青來到祠堂,这里已经有些人了。
祠堂门的两边足有十多平方米的空地能遮挡雨水,这里摆着两张桌子,一张桌子还空着,一张有三个人在玩字牌。
蔡青凑过去,跟三个人笑了笑:“谁的手气好啊!”
冬茅寡嘴呵呵一笑:“今天上午老子手气最好!”
“别听他的,这寡嘴脑壳是想自己给自己讨彩头呢?”一位快六十岁的老人说。
“玩多大的!”蔡青问。
“玩得小呢?才一角钱一和,呵呵,不是赌博!”冬茅说。
蔡青便坐在了冬茅的旁边看起來。
几个人边玩牌边说笑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半上午,老人说:“冬茅,你一來就讨彩头,怎么样,不灵验了吧!”
冬茅输了十多元钱了,心里很不舒服,他看着旁边的蔡青说:“矮子,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你老婆那个了,你他妈的尽给老子带霉运來!”
“你冬茅怎么说话的,嘴巴干净点!”蔡青用手指梳理了下八字须。
“干净你娘的,你的手老是弄你嘴上的毛,你的嘴怎么干净,你给老子滚那边去,把霉运带给他们!”冬茅说着出牌狠狠地一甩。
“你他妈的冬茅,拉屎不出怪充糠啊!是你自己霉运当头怪老子!”蔡青眨了眨笑眼睛。
“我操你阿妈的,不來了!”冬茅把牌一甩,说着站起把凳一抬,蔡青被摔倒在地上了。
“我操你阿妈的!”蔡青便爬起來骂,跑上去要报倒地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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