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好了!”牛崽抢白说。
“哼!说我野,就你牛崽正经,谁知道你在山里为了偷看女人的白屁股,偷偷地等着女人撒尿等了多久!”小芹说笑着进了屋。
三个男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小芹淘了米放在煤炉上又坐在了寨王对面:“喜欢寨里女人的野么?”
“你说呢!”
“心里盼着吧!不野你怎么揩油?是不是?”
“那天晚上真的揩你油了?”寨王又盯上了小芹的胸脯。
小芹也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脯,然后抬头,故意挺了挺胸脯:“这么小,没什么油,所以你没揩。”
“喝醉了,只想吐酒,想不到揩油了。要不,准让你痛了。”寨王笑着说。
“这么小,一抓就溜,你想捏也捏不了,不会痛的。”小芹也笑。
“真是越说越野。牛崽从没捏痛你?”
“他不舍得捏,只当蛋筒吃呢。你想吃不?想的话找个机会让你尝尝?”小芹又挺了挺胸。
寨王感觉一支利箭朝自己眼睛刺来,赶紧移开了目光。
“呵呵,你啊!光会说,我一动作,你就怕了。”小芹的声音始终轻轻的,柔柔的。
“野婆娘,来拿白老鼠去放在菜板上。”牛崽在外面喊。
“来了。”小芹应答着扭着屁股出去了。
寨王又笑着摇摇头,自语道:“这些野婆娘啊!”
菜做好了,几个人边喝酒边说笑。
几个回合后,寨王想到那天晚上醉的,说:“不能喝了。我们不能再让野婆娘们看笑话了。”
牛崽和旺仔还在劝,但是,寨王不管他们怎么劝,都不肯喝了。
吃完饭,寨王喝了茶,回家。
寨王又陪雪儿看电视,下午和晚上都没再出家门。
第二天吃过早饭,寨王反剪着双手又来到了翠花家。
“你又跑来干嘛?不怕我又赶你走?”
“怕。但是,俗话说,打也来,骂也来,亏我就不来。你翠花从来没亏待过我,我怎么不来?”寨王笑着说。
“你这张嘴,是吃油水吃多了,滑。”翠花也笑了。
翠花转身去拿了蒸花生出来,又给寨王倒了茶:“昨天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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