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十一年的二月注定了将是一个沉重哀伤的岁月,当江逸尘一路狂奔的赶到了汤泉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初三的晚上了,这一路上,江逸尘可谓是马不停蹄,连片刻都未曾休息的,一直快马加鞭的赶过去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怀里的这封信,对于那个自己一见钟情却只能将她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的女子,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不,这怎么可能,朕出來的时候,祜儿还好好的,况且这一路上朕都有和皇后联系;每每提及祜儿的时候,皇后从不曾告知朕祜儿生病之事,怎么突然之间祜儿就得了这种怪病了呢?还,还病得这么厉害,!”当玄烨从逸尘的手里拿过了太医写给他的信笺时,简直不敢置信的脱口问道。
“皇上容禀,据臣所知,小阿哥的病确实來的突然,臣临行前问过了皇后娘娘身边的春兰姑娘了,据春兰姑娘所说,其实小阿哥那日白天的时候还好好的,而且还拿着皇上写给皇后的私信和皇后娘娘闹着玩儿呢?就是午膳过后小阿哥也都还是好好的一点儿生病的迹象都沒有!”
“之后,两个照看小阿哥的嬷嬷将小阿哥抱回房里去午睡,这一觉就睡到了近傍晚时分,当时,因为秋菊惦记着小阿哥每天午睡醒來后,都会闹着要吃水果,就拿了新鲜的水果过去给他;可谁知道,秋菊去的时候这小阿哥竟然还沒醒呢?那两个嬷嬷守在一旁,也看不出小阿哥有什么不对的地儿!”
“起初的时候,秋菊还以为是小阿哥白天玩累了,才会贪睡的,可是大约又等了半个时辰的光景,这小阿哥还是沒有醒的迹象,两个嬷嬷也觉得小阿哥有些睡得过于踏实了,三人这才打算把小阿哥喊醒,结果谁知道,三个人怎么叫都叫不应小阿哥不说,等秋菊掀开了小阿哥的被子,想抱着他去找皇后娘娘的时候,才发现小阿哥的身上竟然滚烫滚烫的,只有一张小脸儿还保持着原來的温度,情急之下秋菊找來了太医院里的所有御医,也在第一时间里通知了皇后娘娘,娘娘听了这个消息之后,险些当场背过气去!”
逸尘心知玄烨对承祜的感情,所以丝毫不敢有半点儿遗漏的,将整件事情的來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讲给他听;玄烨听着人逸尘的陈述,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随着他的描述而渐渐的沉向了谷底。
“皇后沒事吧!”一听芳柔因为祜儿生病之事而险些晕倒,玄烨的便急忙的追问着逸尘,他此刻真的是追悔莫及;早知今日,当初他就应该将她们娘俩一起带來汤泉就对了,也不至于弄得现在这样,自己在这里干着急,那娘俩却在京城里饱受折磨了。
“回皇上,娘娘不碍事,只是小阿哥他……;直到臣赶來这里之前,仍然无法得到有效地医治,听说现在就连那一张可爱的小脸儿,都……,都已经因为高烧不退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了!”说到了这里,逸尘的心里也有些不忍再说下去了,毕竟这样的病痛对于一个刚刚两周岁的孩童來说,那简直就是太残忍了。
“不,不不不不,朕的祜儿不会出事的,老天爷一定会保佑朕的祜儿的,他不可以这么残忍的夺走朕和柔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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