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事儿,皇上,能发生什么事儿呢?这可是坤宁宫,难不成还有谁赶來找麻烦不成吗?”芳柔不太明白玄烨那话的意思,她只是觉得玄烨压在自己的身上,可真够沉的;所以,就好心的劝道:“皇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您躺好了,我去差人唤了太医來,给您瞧瞧!”
‘唔,柔儿呀柔儿,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跟朕打马虎眼呢?朕不舒服的那里,岂是太医们能够解决得了的吗?’芳柔的话,让玄烨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儿;然后故意的将自己才、硬撑着的那一点儿力气也抽走了,整个人完全的压在了芳柔的身上,以示惩罚。
“哦,皇上您……”芳柔承受不住玄烨整个人的分量,于是轻呼出声,结果却是话沒说完,就被某个人用嘴给堵上了。
玄烨起初还是肆意的惩罚性的吻着芳柔那张嫣红的小嘴儿;到了后來,就直接改为了轻咬品尝了;直弄得芳柔浑身不自在的发出了‘呜呜呜’的反抗声。
“呵呵呵呵,服了吗?谁叫你故意惹朕的!”玄烨在接到了芳柔的反抗声之后,得意的松开了她,然后取笑着的挖苦着芳柔说道。
“你好坏,人家哪有惹你呀!”芳柔用小手揉搓着,自己那被玄烨轻咬得有些红肿了的润唇,强烈抗议的反驳道。
“唉!真不知道,朕该怎么教育你这个榆木脑袋才好,算了,柔儿朕现在还不能要你;为你的安全和大清的安危,朕都不能现在就要了你;你只要记住了,无论别的女人给朕生多好个子嗣;朕的心里,最最想要也是最愿意承认的,都只有你给朕生的孩子;这一点,朕会始终如一的坚持着的!”
玄烨侧过了身子,躺到了风床上,然后十分无奈的看着床定的皇帐子,对芳柔如是的解释道;其实,如果不是为了巩固好柔儿的皇后地位,不是为了不让那些个对芳柔始终怀有歹心的人们有机可乘的话;他恐怕早就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了,也沒那些个功夫去理会那些个女人;更不会让她们怀了他的孩子的。
“玄烨,你对我真好,我不奢望你能够一辈子都这么待我,毕竟你是个皇帝,我明白为君者自有他的难处;所以,我也从沒奢望你能够一辈子都这么对我好的;只要等你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大权以后,赐给我一个咱们的孩子,我就知足了;以后,有咱们的孩子陪着我,我也明白你的心意了,也就够了!”
芳柔对于玄烨的话,还是很感动的,但是她面临的毕竟是个君王,不是平民百姓;为君者,自有为君者的路要走,无论是感情路还是政治上的路,他们都有自己的原则的方式的;不是单单一个女人就可以牵绊的住,或者是一个女人可以奢望得了的。
“柔儿,朕说过了,朕此生对你的爱,都是至死不渝的;所以,不管以后的路如何,朕都希望陪在朕身边的女子,永远是你;能够和朕并肩而立在乾清宫正殿上接受百官朝贺的人,也始终如一的只有你一人;这,就足以了,柔儿,你愿意与朕一生携手共度吗?”
玄烨沒有回头去看芳柔,他只是用自己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芳柔那柔弱无骨的芊芊玉手;紧紧地握着,握着,沒有一丝丝要松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