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大胆的丫头,你凭什么说你是在替太宗皇帝说出他的心里话,又凭什么说你要替太宗皇帝叫屈呢?哀家看,你根本就是在逃避你自己想要独宠和邀宠的问題!”
太皇太后嘴里虽然这么苛责着芳柔,但是她的心里却是十分惊讶的想着:这丫头,平日里看着什么都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怎么到了正事儿的时候,她却是如此的胸有成竹了呢?到底是谁把当年的事情告诉给了她的呢?说实话,就连自己到现在都还沒弄明白,当年自己唯一的丈夫,,皇太极,他究竟爱的是谁。
“老祖宗,柔儿沒有想要独宠更沒有想要去邀宠;自从柔儿进宫的那一天开始,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的使命和责任是什么了,再说,我和皇上……,我们,我们,我们至今尚未有夫妻之实;柔儿又何來的邀宠呢?说实话,柔儿明白皇上他这么做的目的和用意;我已经托人给叔叔带去书信了,让他通知爷爷找个机会來后宫看看我;我会尽我所能的,力劝爷爷赶紧上奏皇上亲政事宜的!”
芳柔趁着太皇太后走神儿的空当,满脸落寞和哀伤的,对着太皇太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本不想让自己在她人面前显现出懦弱和哀伤的一面的;结果泪水却怎么都控制不住的,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的,流了下來。
“真有这样的事情,傻孩子你怎么不早说呢?玄烨这孩子,他,唉!罢了,这事儿哀家自会去找他谈谈的;好了,柔儿赶紧起來吧!别难过了,皇祖母一定会替你做主,好好骂骂玄烨的,而且,玄烨年纪还小,目前也不是他能够自己亲政的时候;只怕还是需要你爷爷他们四个辅政大臣们,在操劳些日子才;你若是想爷爷了,让他进來看看你也就是了;不过,暂不必对他提起奏请亲政之事!”
太皇太后听了芳柔的话后,是真的惊讶了,她只知道玄烨为了不让有心人有机会加害到芳柔,所以才沒有让芳柔率先怀上他的龙子;却不知道,那个傻小子,竟然为了保护好心爱的女人,居然到现在都沒有和这个挚爱的女人有过男女之事;‘天呀,这小子每夜里都是怎么搂着芳柔入睡的呢?’太皇太后不禁在心里暗暗地琢磨道。
“不,皇祖母,芳柔从进宫的那一日起,就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也知道自己的婚姻是怎么來的,更知道,这段婚姻背后,我将得到什么样的后果,所以,我自然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现在万事具备了,就等着我爷爷将奏请皇上亲政的折子呈递上來,太皇太后和皇上都同意了之后;柔儿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到那时,柔儿愿意自请扯封,从此后青灯古佛常伴佛前,了此残生!”
“柔儿,你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呢?再说玄烨若是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他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了呢?更何况,你刚才还对哀家和太宗皇帝之间的事情很热心的吗?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你自己倒先看破红尘了呢?”太皇太后不知道芳柔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如今乍一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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