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臣妾沒有为这件事情不开心,臣妾只会尽臣妾最大的力量,保护好他,让他平平安安的降生而已,所以,皇上不应该难过的!”
“赫舍里芳柔,你,你是真的不明白朕在说什么呢?还是你故意要这么对朕的,非得把朕气死了你才高兴是不是,哼!”玄烨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着芳柔怒吼了出來,然后头也不会的离开了坤宁宫,差一点儿就撞上了,端着药走进來的夏竹。
夏竹看着怒气冲冲走出去的玄烨,不禁有些疑惑,來到了芳柔的床前;单手扶起了芳柔,将另一手里的药递到了她的嘴边儿,问道:“您又惹皇上生气了,其实,如果您还是为了荣贵人的事情,在生皇上气的话,奴婢倒是觉得就真的是您的错了,您都不知道,今儿个皇上一听说您晕倒了,他多着急呢?连太皇太后坐在正殿里,他都沒看见的,一直就奔着您这内殿闯了进來;幸亏太皇太后叫住了他,不然那群太医,还指不定要怎么被骂呢?”
“夏竹,不知道就不要瞎说,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呀,再说,我也已经想过了,别的女人为他生孩子,那也是迟早的事;我又何必事事为难自己呢?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也就是了,谁知道我这个皇后到底还能够做多久呢?”芳柔瞥了春夏竹一眼,然后有些抱怨的说道,只是她最后的那一句话,声音极小,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
不过还是被夏竹听到了,夏竹不免暗暗的叹了口气;好在芳柔这次的病,來得突然,而太医们诊治的却很认真及时,所以芳柔在几个丫头的精心护理下,好的很快,才几天的功夫,她就又能生龙活虎的下地蹦达了。
“呵呵,还是能够下地,自己走动的感觉好,呵呵,春兰,去把棋盘端出來,咱们俩对一盘如何!”看來是好利索了,芳柔一大早的來到了院子里,就精神抖擞的嚷嚷着要春兰她们陪自己下棋呢?
“看來,皇后娘娘这可真是病好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好的雅兴,打算对弈了呢?”就在春兰想要拒绝芳柔的提议时,坤宁宫的门口处,传來了一个好听的磁性嗓音;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身宝蓝色长衫,头戴一顶黑色镶黄边儿嵌玉毡帽的福全贝勒,正好整以暇、笑容可掬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主仆几人呢?
“啊!这,这不是二贝勒嘛,您,您怎么來坤宁宫了,快,快请进來吧!”芳柔有些结巴的对着福全让道。
“奴婢们叩见二贝勒爷,二贝勒爷吉祥!”春兰等人急忙的对福全行礼,福全微微一抬手,举止潇洒的示意她们免了礼;而他自己,则是缓步跺到了芳柔的面前,唯一弯腰拱手说道:“臣兄,见过皇后娘娘,听说娘娘病了,不知如今可大安了呢?”
“额,呵呵,二贝勒赶紧免礼吧!又不是外人,您这么见外,到让芳柔不好意思了!”芳柔这么不好意思的说着,便伸了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将福全让到了院子里面的亭子里;二人分别坐定后,芳柔这才补充道:“多谢二贝勒惦记,本宫前几日确实病了,不过今日已经大安了,二贝勒也不必挂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