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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们的皇后娘娘这是想什么呢?怎么连我这么个大活人走进了你,你都沒发现呢?”冰月走进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芳柔独自一人的拿了本书,躺在贵妃椅上,瞪着对面墙上的那副梅花画卷发呆呢?
“啊!吓死我了!”芳柔被冰月吓了一跳,惊叫出声的说道。
冰月却是笑呵呵的,打量了好一阵,眼前这个一身月牙白色宫装,头发随意的散落在身后,一连慵懒的美丽女子;继而又有模有样的,问着芳柔道:“这青天白日的,你怎么就吓着了呢?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了吧!”
芳柔听了冰月的话,沒好气的瞪着她,翻了个白眼儿;跟着就听冰月尖叫了一声,凑近了芳柔的跟前,又开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问道:“啊!你,你你你,该不会是趁着我那皇帝弟弟,拉着我家的聚忠去练习布库的时候,你就给他戴绿帽子了吧!”
这冰月的话可真是越说越大胆,沒吓到旁人,倒是把芳柔给吓得不轻;张了一张小嘴儿,不可思议的瞪着冰月,一句话都说不出來了。
看着这般的芳柔,冰月终是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接着又道:“哈哈哈哈,就知道你好糊弄,安啦安啦;本格格是和你开玩笑的,这不今儿个我就是奉了你家那个皇帝大人的命令,前來坤宁宫陪你这位皇后娘娘大人说说话的;真不明白了,我那个皇帝弟弟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題了,以前可从沒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了,更沒见他这么猴急的把我塞到哪个女人那里,去充当陪客的!”
芳柔看着越说越觉得气愤填膺的冰月,刚才大惊失色的那颗心,这才稍稍的安稳了些许;继而又想起了,冰月刚才好像是提到了什么布库之类的;便也顾不得许多的,拉着冰月的手问道:“皇姐,你刚刚说玄烨他拉着你家的额驸去练习布库了!”
冰月望着芳柔一脸焦急的样,不明白她为何这么担忧,可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头,算作是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跟着还说道:“是呀,不止我家的额驸,还有你叔叔索额图,御前侍卫曹寅等;哎呀,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好多人呢?几乎都是立下了生死状的,我听聚忠说,他们这些人都是为了对付鳌拜而特地选拔出來;并且个个都是自愿立下生死状的,只是事情是秘密进行的,所以外面沒人知道!”
“外面沒人知道,好一个外面沒人知道,哼!”当芳柔听到那些个陪着玄烨练习布库的人们,个个都签下了生死状的时候,她的一颗心就已经揪了起來;她不知道玄烨到底打算如何去对付鳌拜,但是她知道,玄烨这次的冒险行为一定很危险;甚至连他自己的生命都有可能会受到威胁,她怎能不担心呢?
芳柔想到了这些个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便忍不住的蹿了起來,拉着冰月就往坤宁宫外走去;此时的她在也顾不得什么皇家颜面,国母风范了;她满心里想的,都是玄烨这些日子以來,竟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外人一般的严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