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一拍桌子的站了起來;然后慢慢的围着在座的女人们饶了一圈,几乎就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番话的。
“奴才们该死!”见玄烨真的发了怒,众妃嫔哪里还敢高坐无忧呀,俱都纷纷跪了下來,齐声谢罪。
“你们该死,哼,朕可不这么认为的,依朕看,你们是盼着朕快点死的好!”玄烨怒不可视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女人,大声的吼了起來;之后见众人都低着头,再不敢说话了,他才又道:“好,这样也好,今儿个朕就当着你们的面,把话都说清楚了!”
玄烨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然后才走到了芳柔的跟前,一伸手扶起了她,继而说道:“皇后,赫舍里氏,是太皇太后和朕钦定的大清国母;由不得你们任何人來说三道四,更由不得你们任何人來嚼舌头根子的告黑状,只要朕一天沒有废了她,你们就都给朕规矩着点儿,每日里的晨昏定省,也谁都别给朕找借口,但凡再有无故不來的,到时候就算皇后宽容大度,朕也绝对不会轻饶了她的!”
说到了这里,玄烨紧紧的盯着地上跪着女人们看了看,接着又说道:“今儿这事儿,朕绝不会轻易罢手的,找不出幕后的黑手,朕决不罢休!”
玄烨的话让地上跪着的女人们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都在暗暗的祈祷,这龙怒可千万别殃及了自己;唯有一人,却是在心里止不住的咒骂了起來。
‘赫舍里芳柔,你还真是好命儿的,这都能让你有所防备的逃过了;行,你真行,看來要想把你搬到了,我势必要再多用些心思才行了,’东珠跪在众妃嫔的最前面,这里除了芳柔的皇后位份之外,最高的位份便是她了;所以,她只能将自己的头低到了不能再低的程度,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却始终沒有抬头去看看玄烨和芳柔的面色。
不过也是,即便是她不去看,只要想想也能知道;玄烨此刻的脸色必然是阴沉可怕的了,至于芳柔,东珠猜她此刻应该是欣慰和得意的吧!
其实东珠并不知道,她只猜对了玄烨的面色,而并沒有猜对芳柔的面色;此刻芳柔的面上,除了欣慰之外,更多的不是得意,而是激动和无以言表的踏实之感,这几个月來,芳柔始终都觉得不太踏实,因为自己后位的得來,有着太多千丝万缕的微妙状况了;而今夜,玄烨当众的一番怒斥,即表明了他对自己的态度,又把自己的后位巩固了个牢固;如此一來,她便在沒有了以往的那种不踏实的感觉了。
“好了,好了;皇帝呀,你也别说她们了,其实这事儿不怪她们,都是底下的奴才们瞎说的;也是哀家沒弄清楚状况就拉着她们过來了,吵闹的你不开心了;若是真的较真儿起來,这错都是哀家造成的;要罚也是该罚哀家的,你就不要在吓唬她们了!”皇太后适时的出声,劝慰着玄烨说道。
“太后说得哪里话,朕怎么能够责怪太后呢?您也都是为了朕好,才会这么做的;恨只恨那些个沒安好心的人,利用了您对朕的关爱之心,这怎么能够让朕咽得下这口气呢?”玄烨恨得牙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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