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能够生养出芳柔这般纯真率性的女孩子呢?如今看來,也难怪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会如此的清透脱俗了;看着这帕子正面的右下角处,很不起眼的绣了一个‘柔’字。
这个字绣得很小,但是却很秀气;由于用的是与丝帕同颜色的丝线所绣,故而,若不是特别的去留意的话,是根本发现不了的;这个小小的‘柔’字,绣得很平,几乎看不出凸起;是以,玄烨这才发现,自己为何始终沒有发现这个秘密。
“这个字绣的可真够隐秘的了!”玄烨一边用自己的大手揉搓着芳柔的小手为她取暖,一边真心的夸奖道;不过那其中的另一层意思,聪明如芳柔,她又岂会不明白呢?
“呵呵,这是自然了,还记得,当年额娘给我这帕子的时候,就说过:身为官宦人家的子女,打一出生就会面临着各式各样的危机,突发事件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所以,她只在右下角的地方,绣了最不起眼儿的一个字,只要我自己和身边的人,能够识得这帕子就好了,额娘还说,这是为了避免,我有一天粗枝大叶的将帕子丢了,而不被有心人所利用的杰作!”
芳柔明白玄烨心中的疑惑。虽然玄烨沒有直接问,但是芳柔凭着自己对他的了解,早就知道他心中的所想了;故而便将这个秘密的缘由,一一说给了他听,玄烨听后,不住的点头,对芳柔的额娘大家赞赏的道:“嗯嗯,还是你额娘够智慧,就连朕得了这帕子这么久了,若不是你指给朕看,朕至今都不知道,这帕子上还有这么个字呢?呵呵!”
二人又东拉西扯了几句之后,芳柔这才想起,自己的帕子怎么回到了玄烨的手里了呢?于是,皱着秀美,等着大眼睛,扑簌扑簌的看着玄烨,问道:“皇上,臣妾的未出嫁时候用的帕子,怎么会在您的手里呢?”
“啊!额,呵呵,这个呀,那个……”玄烨被芳柔这么一问,似是沒想到一般的,竟然俊脸一红,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了;但又见芳柔大有要知道内情的意思,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她的手,坐回到了御案后的椅子里。
略微的想了想,他该如何回答,之后说道:“你可还记得那个对对子比试么!”
“额,什么对对子比试,皇上你可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呀,我这还等……,啊!你,你……”芳柔沒有细想玄烨的话,还以为他是在敷衍自己,故意要扯开话題呢?结果,自己说着说着,似乎真的记起了她在大婚前,曾经在闹市里,被一个鲁莽少年逼着比试过的事情;这才有些口吃的,紧张的望着玄烨,大眼圆睁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玄烨此时看着芳柔,只是更加邪魅的坏笑着,然后起身來到了她的面前,故意对她暧昧的问道:“怎么,爱后想起來吗?现在看着朕,是不是觉得有些很熟悉了呢?”
玄烨的这话,说的轻松,可是他的心里却是十分紧张的;他不知道芳柔还记不记得当时的那个少年郎,如今已然证实了,她就是自己曾经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女子;那么,自己呢?有了南苑里的那一幕之后,自己在她的心里,到底有几分重量呢?
“怎么可能,你你你,你竟然在那天偷溜出宫!”芳柔吃惊的问着玄烨,再见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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