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脑汁儿的想着对策,來对付玄烨的;结果就听到书案后,恰到好处的发出了声音,而打断了她的思路。
“咦,柔儿,这首诗是你写的,你也喜欢这首诗吗?”玄烨对着书案上,自己做的雪中傲梅,凝神的看着;他发现芳柔刚才写的那首诗以及那笔迹,他竟然不知道怎么的有一种熟识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便顺口问了出來。
芳柔听了,不免好气:这人,忘性可真大;刚才他不就站在自己的身后,看着自己写的这诗吗?这会儿倒好,竟然又來问自己了;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忘了。
“皇上,这屋里似乎沒别人吧!我刚刚写的时候,好像您老人家,就站在我的身后看着呢?不是吗?”芳柔本來就对刚才的事情余怒未消的,结果又被玄烨提起了題诗的事儿,心里就跟來气了。
心话:要不是一时兴起來看你,要不是鬼使神差的间屋里沒人,就想着等等你,要不是无意间发现了你作的画,要不是我自己一时逞强要在你那劳什子的破画儿上題诗,我又怎么会这会儿了,还在这里被你消遣呢?可恶的家伙,你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则的话,就算你是皇帝又如何,我依然要你好看,哼。
芳柔在心里暗暗的发誓,而玄烨根本就沒注意她,只是暗自的琢磨着,芳柔的这字这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其实,他见过芳柔的字和诗,并不为奇,毕竟相处下來的这些日子里,二人毕竟还是有些交流的,诗词歌赋也是常有的事儿;而芳柔平时写的字,他也是见过的;只是今日的这首诗,却让他砰然心跳,似乎一下子想起了,某件令他有段时日沒放在心上的事情了。
‘呼’的一下,玄烨就从书案后的椅子里,站了起來;几步來到了自己的龙塌前,快速的在龙枕下,摸出了一条淡粉色的帕子,又急速的走回了书案,芳柔被他这一來一往弄得有些迷糊。
只见他将手中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摊开在那画卷上;芳柔不免好奇,一看那帕子的颜色就知道,肯定是个女子的;却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让这位九五之尊的天之骄子,如此慎重小心的珍藏她的东西呢?
‘哼,不就是一块帕子吗?至于你这么小心谨慎的吗?就好像一不留神就会被人弄坏了或是被人抢走了似的,这家伙也太小題大做了点吧!’芳柔止不住的在心里好好的鄙视了一把玄烨。
而她的好奇心,却驱使着她,情不自禁的也随着玄烨一起看向了那帕子;不看不觉得,这一看芳柔倒觉得这帕子,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了起來呢?
“咦,这帕子好生眼熟,怎么觉得和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的那块儿差不多呢?该不会真是我的那块儿吧!”芳柔一边嘟囔着,一边伸出了芊芊玉手,将玄烨放置在画卷上的帕子拿了起來,仔细的翻看着。
玄烨见她如此,倒也好脾气的沒有发怒;若是放在平时,若是谁敢这么大胆的动了这方帕子,只怕那人的脑袋早就换了个地方吃饭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