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比自己院子里的,多了很多;而且株株都是不同品种的,争奇斗艳的,在那大雪里开放的是那么的鲜艳诱人。
为此,芳柔忘却了自己刚刚想要做的事情,只顾着情不自禁的欣赏起了那些个娇艳欲滴的梅花來;她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是看不够;最后竟是在心里,开始埋怨起了玄烨:这个臭男人,怎么把好花都种在他自己的院子里了呢?凭什么他这里的梅花就比我院子里的多那么多,而且也比我院子里的好看了许多,品种也多的不得了。
‘啪’的一声,芳柔从自顾自得埋怨中清醒了过來,只见一团雪球,似是从房顶上落下來的一般,刚好跌在了芳柔眼前的窗台上摔散了;溅起的雪渣,蹦到了芳柔的脸颊上,立刻就有一股冰凉的感觉,划过了她的全身;这让芳柔似乎比刚才更加清醒了许多,芳柔不禁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安责自己发呆也不挑个好地方的。
这么想着,芳柔顺手依依不舍的关上了那扇窗子;这才转了身,打算找个地方坐下來,等着那爷爷主动现身的,芳柔围着屋子又绕了一圈,伸手在玄烨的书架上拿了一本《资治通鉴》,坐到了玄烨的书案后面。
才一坐定,芳柔尚未将自己手中的书打开的,就发现在书案上平整的放着一幅画卷;芳柔好奇的倾身探去,赫然发现,那画卷竟然画的是雪中傲梅。
再仔细看下去,芳柔这才想起來,原來这画卷中的景致,竟然是以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个院子为背景的;红墙黄瓦,一地的雪白,而那自己一向喜爱的梅花,就那样傲然的矗立在,纷纷散落下來的鹅毛般的大雪中,毫无退缩之意。
这画儿画的十分传神,让芳柔的看得有些入了神;可是不知怎的,芳柔好似在画卷中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地站起了身,飞快的走向了书案正对着的那扇窗子,这才意识到,那窗子为何会在这大雪中被敞开了。
此时此刻,芳柔只觉得自己的心里莫名的流淌过了一道暖流;隐隐中,她似是已经知道了,那个作这幅画的人,用意何在了,而且,芳柔有一种感觉,作这画的人并未走远,应该就在这附近的某个角落里看着自己呢?确切的说,那人似乎一早就知道自己要來找他的才是。
想及此,芳柔有些兴奋地一伸手,再次的推开了刚才的那扇窗子;环视了一圈之后,果然细心的她,发现在那洁白的雪地里,有那么一趟浅浅的脚印;那印记的尺寸一看便知,显然就是个男子的脚印。
芳柔不免嘴角微微扬起,心里好笑,心道:还真是个沒长大的孩子,这么幼稚的事情他都干得出來,这大冷天儿的,若是冻坏了,可怎么是好。
虽然芳柔的心里这么想着,可是那种从未有过的幸福之感,却是在她的脸上不断地攀升了起來;芳柔想了想,并未说话,只是就那样敞着窗子的,又坐回了书案后面。
微一停顿,伸出了芊芊玉指,拿起了笔架上的毛笔;毫不迟疑的,便抬笔写道:墙角树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
“原來你也喜欢这首诗,看來朕的皇后也是个喜欢梅花的高雅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