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过丈余,那箭矢就是直直的跌落至地上了;箭头结结实实地插入泥土中,只剩下那箭尾还在微微地摇摆着。
芳柔半张着嘴瞧着,眉头微微皱了起來,心理琢磨着:明明都是按照他说的做的,可为何,结果却是如此大相径庭呢?
正想着,身侧之人就低声说道:“力道不够!”这么说着,就亲自把住了芳柔的手,帮她上了一支箭,再次将弓拉满,他微微吸了口气,二指一放,离弦的箭矢‘咻’地飞射出去,眨眼之间就已经钉在了那红色的靶心上。
芳柔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被玄烨勾了起來,不服气的,反反复复的练习了十多次;之后,虽不能像他那样一箭正中靶心,却也终于能够有箭矢,勉强射中靶子了。
芳柔心中暗暗地下决心,说什么都要把这射箭练好,定不能让那个可恶的家伙,小看了自己。
玄烨陪着芳柔一直练到午时,才收拾了东西准备回行宫用膳;说实话,这二人的认真劲儿,早已经将东珠还在围场等他们的事儿,抛到了脑后。
“主子,这不是明摆着耍你呢吗?奴婢想,定是皇后硬拉着皇上去教她射箭的;不然皇上以皇上在宫里对您的宠爱劲儿,又怎么舍得丢下您,去陪她呢?”如意见东珠从围场听了侍卫的回报之后,脸色就一直阴沉着的不发一言,便出声讨好的说道。
“哼,赫舍里芳柔,咱们走着瞧,今日你让我难看,假以时日我定也要你好看!”东珠实在是心中咽不下这口气,当她兴致冲冲的换好了骑马装,赶到了围场的时候;却听到侍卫说皇上并沒有去围场,而是陪着皇后娘娘去了靶场。
东珠以为是自己一时听差了,便急忙的让人领着她赶去了靶场;结果谁知道,才到了靶场的外面,自己就被守在那里的侍卫给拦下了;说什么‘愉妃娘娘见谅,皇上吩咐,他与皇后娘娘在此练习射箭之际,不准任何人进去骚扰,愉妃娘娘还是先回行宫等候圣驾的好,’
“哈哈哈……”听着靶场内,是不是传出來的笑声;东珠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
哈,多可笑的事情呀,想她,,钮祜禄氏东珠,何等的尊贵,满洲镶黄旗人,辅政大臣一等公遏必隆之女,辅政大臣鳌拜的义女,太祖皇帝努尔哈赤第四女,,穆库什的亲孙女。
如今却因为那样的一个女人,不但失去了皇后的宝座,而且更要命的是,她自己近來却发现,皇帝的那颗她从來就沒有摸透过的心,更加的让她看不懂了。
所以,今日当她好不容易厚脸皮的,以为能够跟着皇帝一起去骑马,期待可以从这次的接触中,让皇帝再发现一些她的优势时;结果却不想,这样的计划又被那个可恶的、该死的女人给破坏了,看來自己的计划需要赶快实施了。
决不能让那个女人占据了皇帝的心,皇帝的人、皇帝的心,都只能是她,,钮祜禄氏东珠一个人的。
经过了一个上午的磨练,芳柔的箭基本上已经可以了,相对于女孩子里面练习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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