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已经站了几位來请安的嫔妃了;三五成群的在那里议论着什么?“哎呀,你们说万岁爷这次秋围到底会带谁去呢?”
“那还用说,肯定少不了愉妃娘娘了;你沒瞧见,自从上回她当众劝谏了万岁爷之后,这些日子以來,万岁爷几乎就是夜夜留宿延禧宫;方言这后宫里,还有哪个能与之争锋的,就算是皇后大婚期间,只怕也不及愉妃來的风光了吧!”
“可不是,我还听说,万岁爷对愉妃的文采也是大家赞赏不已的呢?”
“唉!这也怪不得别人,谁叫咱们的家事背景都不如人家好的呢?人家的阿玛可是辅臣,人家就比咱们有优势的多呢?我看呀,倒是皇后娘娘,比咱们这些人更可怜了些呢?明明就是首辅家的千金之尊,却被自己的身世所累,如今还要处处被愉妃所牵制、比对;真真是可怜之极呀!”
跟芳柔一起慈宁宫的春兰和夏竹,再也听不下去了;怒瞪着双目,走上前去,只听春兰大喝一声,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青天白日的就敢如此放肆的嚼舌根子;真真是都活腻了不成吗?那日里万岁爷是怎么说,难不成你们都忘了吗?”
众人一听,急忙的慌张下跪,亦在同一时间里,想起了那三位如今还在各自的宫里被禁足的小主儿;于是刚刚说话的几位,俱都颤抖着的低垂着脑袋,害怕不已。
“皇,皇后娘娘,奴婢们,奴婢们不,不,不是故意要,要那么说的;只,只是,一时疏忽了;还,还,还请娘娘,大人大量,宽恕了奴婢们这一回吧!”
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个刚才也参与了议论的嫔妃,颤抖的结结巴巴的,对着芳柔磕头求饶着;夏竹见了鄙夷的瞪了她一眼说道:“哟,小主儿娘娘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刚才您怎么不担心自己受罚呀,哼……”
“皇后娘娘开恩,皇后娘娘开恩……”众人一听夏竹这话,俱都战栗不已的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求饶着。
“够了,夏竹!”芳柔见地上跪着的人们如此了,便不忍的出声喝止了夏竹;然后又对着她们说道:“好了,你们都起來吧!本宫今日什么都沒听见,也什么都不知道;希望你们都好自为之,身为皇家的女人,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该好好注意的,免得给自己图惹祸事!”
芳柔说完后,便抬步走进了大殿内,留下了一地仍旧跪着的人们,仿佛被抽了筋一般的瘫软在了那里;而芳柔此刻的心里,也是百感交集的,那些人的话,她可以若无其事的说成自己沒听见也沒不知道;但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那是骗人的。
就在刚才自己听到她们提到东珠和玄烨在一起,夜夜耳鬓厮磨的时候;自己的心里有多痛,只怕也唯有自己最清楚了吧!这一次,这一刻开始,芳柔不得不迫使自己承认,在自己的心里,原來那个霸道又时而孩子气的男人,竟然早已经悄声无息的住进了自己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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