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皇后,说说吧!你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呢?难道是朕不够帅、不够气质,配不上皇后,还是说,皇后是打算将朕赐给你的这个坤宁宫,留着和别的男人來厮混呢?”芳柔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此咬牙切齿的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后,眼底的寒意已然是深不可测了。
而芳柔此刻也是被他刚才的话给气得浑身哆嗦了起來,死死的咬着牙,就连嘴唇都也已经有些泛白了,好在芳柔一向都很理智,所以除了刚开始时有些愤怒之外,很快的她就将自己的火气压了下去;因为她知道,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是君自己是臣;所以他无论说出什么话來,自己都是沒有资格也沒有权利去争辩、去反抗的。
故而,芳柔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走下了凤床,避开了玄烨那双泛着寒光杀气的眸子;來到了窗子前,缓了缓口气,看上去有些平静了的,淡淡的说道:“皇上这又何必呢?臣妾知道,你不喜欢臣妾,要不是因为我们索家有皇上需要的东西,臣妾今日也比不能坐到这个位置上來的,这一点臣妾心里有数。
故而,臣妾从來都不曾想要和您这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去争夺您的宠爱;我也明白,自古帝王皆薄情,只是,大婚那天晚上,臣妾对皇上承诺过的话,臣妾时刻记在心里,始终不敢忘记;因此,皇上刚刚说臣妾的话,臣妾终是不敢领受的。
不过话说回來,我大清自开国以來,皇家却是代代出情种的;也许您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只是我却不敢去奢望;只因为,我与您的心里始终都有那样的一个结。
假如沒有那个心结,也许我赫舍里芳柔还就真的想去争一争,试试看这自古以來人们都说的无情帝王,他到底有沒有情,他动情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的。
太祖情痴,至今他最爱的女人是谁,在世人的眼中都是个诉说不完的迷,而太宗不止情痴,且他宁愿将自己的爱深深的埋藏在心底,让世人误以为他是追随着那个已故的人而去的;只是世人却不知,其实他是不想用自己的爱,束缚住那个他真心爱的女人。
不过说起來还是世祖最为为爱痴狂,被他爱着的女人,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吧!”
“哦,看來皇后对咱们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的爱恨情仇,知道的不少呀,似乎对朕与你的这段姻缘,也是颇多的言词呀!”玄烨站在芳柔的身后,听不出喜怒的接言道。
“皇上,臣妾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芳柔见玄烨大有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便急忙的要向他解释,接过却被玄烨,一抬手给拦截了,他突然的一转身,朝着寝宫外说道:“李德全,传膳,朕饿了!”
跟着就瞧见他大步的朝外面走去,快到门口处的时候,只听见他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皇后,可愿意与朕赌上一回!”
虽是问话,可是芳柔分明从那句话里听到了明显的肯定之意;言下之意便是,自己赌也要得赌,不赌也由不得自己了,只是,他要与自己赌什么?又为何要赌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芳柔缓步跟在玄烨的身后,步出了寝殿到中厅去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