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玄烨可真不是瞎盖的皇帝,自打那日在下人面前对着芳柔那么一暧昧,那么半真半假的一通调侃;嘿!从那之后,这坤宁宫的大门算是别打算再为那爷爷关上了。晚上要夜宿坤宁宫自是不必说了,可是?可是?唉!为何连每日的白天时间,他也要像个死缠烂打的魔头一般的,赖在坤宁宫不走呢?
这要是放在那日他说出那话之前的半个月里,这家伙还能够在白日里给芳柔留点空隙,让她喘口气儿的休息休息;至少下了朝之后,他还会去御书房里带上一会儿,才回去找芳柔下棋切磋;可现在倒好了,除了他去上朝以外的时间,剩下的这皇帝爷爷;连去御书房温习功课的时间都省了,直接让李德全派了人,把御书房的东西,全部搬到了坤宁宫里来了。
芳柔看着自己那原本宽敞明亮的坤宁宫,竟一时间就变得比那装满了杂物的库房,还要满档得多的寝宫;她简直是无语到了极点,甚至是不敢相信,这位皇帝大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那位大爷就是这么干了,而且还是干得极为的彻底,极为干净利落;而芳柔看着这一切,她除了恨得压根儿痒痒之外,还就真没别的法子可以来阻止那爷爷的,这种不可思议的劣行!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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