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说,她愿意听从他的安排了。
她喝了他的茶,怎么能不听他的话。
能泡出这样的茶的男人,所说的话,大约……也是非常可信的吧?
大多数女人逃不过这样的信任。
远处不知是谁家的女孩子,调着细细的喉咙,一字一字唱道:“东边路、西边路、南边路。五里铺、七里铺、十里铺。行一步、盼一步、懒一步。霎时间天也暮、日也暮、云也暮,斜阳满地铺,回首生烟雾。兀的不山无数、水无数、情无数……”
小令总是这样,虽然有些造作,却这样的虚心下气、动不动挑得你九转回肠。
忽然起了鸦啼。
都说凤凰一出、百鸟息声。其实这乌鸦一叫,才是再好的歌喉都能给它吓停了。何况这鸟鸦又叫得特别难听,就是它同类听到了,恐怕也恨不得一翅膀把它给扇晕的。
那远远女孩子唱着小令时,杨明只不过阖目欹坐,可这鸦声一起,杨明就坐了起来。
然后他就叫上公孙仲均,往易得客栈去。
正门依然是烟熏火燎的颜色,公孙仲均难免又唏嘘一番,红了眼圈,杨明没那么好同情心,只管催他往上走。
楼板虽然没彻底垮掉,但到底也给烧得差不多了,幸好两人轻功一个不错、一个还行,走上去倒也不致出事。
他们走进西边那套上房里,公孙仲均看起来困惑得很:“先生,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杨明抱着手,背对他,看着窗外的景色,淡淡道:“你可以说了。”
“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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