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见过葫芦头的尸体,两个人也许都注意到,他死前跟人谈过话,这人跟他站得还挺近,刚好够一伸手就碰到他后脑勺的距离。
他们也都看过尸体后脑上的伤口和溅出来的东西,两个人也许都注意到,伤口的断面证明击打的物体有一定硬度、表面却是柔软的,而血液和*溅出来的痕迹表明凶器大约是一个拳头大小,运动较快。
杨明能、酒老妖也能判断:凶手可能是在手上包了一层布帛击打葫芦头。
但是却只有杨明能判断他是男人。
“因为击打的力道表示他的手没有受伤、不需要包纱布,现在也不是要戴手套的季节,所以我断定他是为了杀人才包上布。击打后脑致人死命相当干脆,但溅出来的东西比较脏,包布是为了避免自己溅到哪怕一点点脏东西。宁肯包布也不要弄脏手后洗掉,凶手有洁癖。可是他同这个恶臭的小叫花子说话时却不怕离得很近,证明对气味不敏感。女人如有洁癖,没有不害怕臭味的,必然会选择另一种比较洁净的杀人方式,而不会这么简洁的伸出手去用拥抱的姿态殴打这个脏东西的后脑勺。所以,凶手是男人。”杨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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