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浣碧脆应一声,“蹬蹬蹬”远去。
二小姐坐回位上,仍然背对着杨明,重拾绣针,边轻声问道:“然则先生何以断定妾身有以教你呢?”
语气不是不俏皮的。
杨明含笑道:“因为那盆兰花。”
“哦?”
“那盆金线马尾。”
“姐姐的兰花,那又如何?”
“却是有劳二小姐照料过的。”
“哦?”二小姐慢慢把话音拖长,道,“这又是从何说起?”
“区区不才,看那兰叶稍嫌过绿、且无花,故能判断它一直以来接受的光照时间略短,以此季论,当在辰时三刻 便已搬回。而在下见它时,土表润泽、叶底犹凝水珠,是方喷雾未久,当在申初 时分,彼时大小姐已不在房中,浇花者为谁?”
“为谁?”二小姐微笑。
“此人心境必然相当平和,才能在那样慌乱中,还能顾及一盆花。但仍然有激动处,才会不小心把指甲上蔻丹刮上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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