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赵羽东道:“说我知道这是谁干的,让爷爷交给我处理。”
陈三儿奇得一迭声问道:“是谁干的?妄攀官家说的是谁?”
赵羽东不答,却笑道:“三姑娘,其实这都是别人家里的事,你又何必多问呢?”
陈三儿再没想到他这么不客气,给气得一噎,顿足道:“别人家的事!绣竹的死也是别人家的事,我跟官府说去!”
赵羽东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陈三儿笑道:“绣竹平白跑到荒园子里,以至小弟失踪,她要有愧有惧原是应该,为什么就至于投井呢?她投井前,为什么要单问一声‘大少爷呢’?”
赵羽东道:“为什么?”
陈三儿叹道:“唉!东哥哥好健忘。那荒园子不是向传有狐精,没人敢近的吗?要有一对人时时想借那里幽会是再方便不过了。东哥哥人又风流、手段又高,竟就造出了那个狐狸精来也未可知?绣竹这丫头,曾朱姐姐都夸她平日谨慎老实呢,若那天事先知道要去幽会,总得想法子找个人来替班,哪有这这么跑去的?总是事发突然。那时东哥哥先用王子君、后用金楚云的事死活吓我走,这样房中只有你、绣竹、小弟三个,你只需向她使个眼色,她有什么不依的?就跑到园子里呆等半天,竟然等来个小弟失踪的消息,你又像没事人一个,她疑心你阴造了个黑锅给她背,又无从分辩,这才纵身投了井,是不是?东哥哥现在越来越厉害,说不定绣竹救上来之后还没死,你借把脉之机用真气断了她的心脉灭口,也不稀奇啊。”
赵羽东笑道:“这样说来,是我想暗算小弟?”
陈三儿岂只疑心赵羽东想暗算赵羽南,还疑心他已经猜到赵羽南是装疯,所以一定要支开旁人试探清楚,或者干脆除掉。而赵羽南宁肯装疯和牺牲赵羽西夫妇,也是为了维护赵羽东,否则赵家小儿子是**之下的私生子,大儿子又被控告谋害亲弟,那才真正糟糕!换成是曾今是凶手,不一定这么轻易能搞到赵家分崩离析。所以说赵羽东是真凶,这才是最合理的。
赵羽东忽大笑道:“我不但不想暗算小弟,还想治他的疯症呢。”
这次轮道陈三儿道:“哦?”
赵羽东道:“我疑心他没有疯!”
陈三儿道:“哦?”
赵羽东道:“我疑心小弟装疯,是想避开哪个人的威胁,我既不知道是哪个人,怎么敢说?倒不是想支开你,你自己跑开了,我临时起意索性支开绣竹,先在旁边探看一圈,再回去想找小弟试探,谁知他不见了。我不知道是他自己乱跑,一时心乱如麻,没顾上绣竹,谁想到她……”便“唉”一声:“傻丫头,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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