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有举步,居雁阁传来大大的惊叫:
“赵羽南不见了!”
赵羽南居然不见了。
首先发现这事的是赵羽东。他自陈三儿跑开后本也离开了居雁阁,谁知兄弟连心,总有些心惊肉跳,想想不知何故,便跑回居雁阁一看,竟然服侍的小丫头绣竹和赵羽南都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家中事事归曾朱操心,她没有整日陪在赵羽南身前、拨来服侍的人又不牢靠,故头一个挨骂。赵明堂又站在屋中间大声呼喝:“那小丫头片子呢?他妈妈的贼胚子,挖地也要把她挖出来!”
正乱着,一眼瞥见陈三儿,劈头也就骂道:“你他妈的伺候得好人!”
陈三儿岂是给人骂的?管他赵明堂什么身份呢,纵有不安也先放一边了,将小脸一沉冷冷回道:“我可不伺候得好人!把身子卖给你们家了?活该是我的事呢。你的公子是金子打出来的,你自己怎么不看着?赶着人家的女儿骂,好英雄!”
她毫不客气一篇顶撞,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只没人敢上去捂她的嘴。赵明堂的脸“唰”变得腊白,竟倒退半步。
陈三儿不言不语,小匕首悄悄又滑到了掌心。
赵羽东暗叫不好,赶紧上前几步,剑是不敢拨出来挡的,正不知该先训斥陈三儿、还是先赔笑叫声“爷爷”呢,赵明堂却长长呼出一口气,颓然垂下双肩,竟转过身去了,一言不发。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鸦雀无声,外头忽有杀猪样女人声音叫起来:“不好了不好了,夫人,绣竹她——”
一路叫一路奔过来,一头冲进门里,方觉不对,门槛上顿时僵住了,再不敢说话。
赵明堂并未回头,沉沉两字道:“你说。”声音并无异样。
那仆妇犹不敢开口,曾朱低低问:“张妈,老太爷问你话呢,绣竹怎么了?”
她方战战兢兢回道:“绣竹她——跳井了。”
曾朱掩住一声低呼,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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