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送回去了嘛?”
“就是这事闹的!”赵羽东叫苦,“我们派人去王府说,结果他的二叔已经坐了王府家主之位,哪里肯认?他的脸又是这样了!结果人家一口咬定他是居心不良的大麻风,我们帮着这大麻风,也是垂涎王府家产,把什么礼法律令圣人云都拿出来质问,还要把人要去打死。我赶紧把他偷偷关在地牢里,对那边就说这果然是个疯子,已经打死了,这才暂且平下来。你说这叫什么?”
陈三儿吃惊道:“有这种事?!……那王子君现在不是很难过吗?”
赵羽东苦笑:“难过有什么办法?只有先等着。”说着,遣丫环道:“绣竹,你去跟张妈说换一壶茶来。”便悄悄附陈三儿耳道,“我这次来,有两件要紧事跟你说。”
“什么事?”
“娘这阵子不能时时来陪着小弟,除了为阿舅进灵泉告祭宗祠的事在操办,其实是——”
“是什么?”
“看你寸步不离守着小弟,又是感动、又怕坏了你的名节,所以跟长辈商量,是不是把你许配给小弟。”
“啥?”陈三儿真真傻了眼,“感激我肯照顾一个疯子,就让我一辈子侍候他?曾朱姐姐怎么也脑子进水!哦不不,”说着骇笑,“我没什么名节可坏的,不用这么着急感谢我。”
她笑,赵羽东可不笑,神色黯然叹一口气:“这事先不论,可是——”
“可是什么?”陈三儿问得急切,石头却心慌起来,他突然觉得姑娘像一只被人恶意撩拨着的猫。
“金楚云金大侠……唉金大侠那时和你交手就疑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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