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证据。”
“那边夏掌柜的告诉我:南小弟入住时忧心忡忡,忽然说过一句‘那时他在啊,不对不对’,也不加解释,倒头睡觉,又叫小二过阵子叫醒他,他还有事。后来小二听到房里有点动静,去一看,南小弟和包袱都不见了,以为一定是走了,所以把三姑娘安排进去……”
赵明堂大怒:“你怎么不早说?”
“我想说,可说了又有什么用呢?”赵羽西惨笑,“鹦鹉不除,我还是头号嫌疑人。”
“可你又不是唯一的哥哥。”陈三儿怔怔道。
“谁会怀疑南小弟的亲哥哥呢?阿舅又是这样高贵的人。”水如冰微笑,“只有夫君是野种、是一个下贱的商人。”
她的笑容,忽然变得很苦很苦。
而她的手,还是把赵羽西的手握得很紧很紧。
赵羽西忽然背过脸去,两行泪滑下来。
赵羽东一挑眉毛:“你们在暗示,凶手是我?”
声音里有委屈、有不可置信。
水如冰静静道:“我们不敢。当时只是想避免受到怀疑,必须除去鹦鹉;要除去它,就必须布置成杀人灭口的现场作掩饰,也是无可奈何。”
陈三儿跳起来:“你们杀那些人,就是为了掩盖一件不利的证据?”
若不是为留她背黑锅,连她,也在他们必杀之列。
水如冰注目陈三儿:“三姑娘,你为了救你自己,难道不会牺牲别人?”
真正大祸临头时,谁都会觉得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吧?
陈三儿甜甜一笑:“三儿又不是什么大侠,哪有那么多牺牲自己的伟大情操?但是——”她小小面容忽然转凝,“一个人要是为了自己,作了对不起别人的事,就要防有一天还债吧?”
赵羽西转过脸来:“是我杀了他们,要偿命的话,只在我一个人身上。”
赵明堂疲倦的叹了口气,像突然苍老了十年。他拍了拍手,一大帮武夫涌进来,便准备把赵羽西夫妇拿下。水如冰神色不动;赵羽西白里透红的小肥手,轻轻抬了一抬。
他手指一动,室内众人立刻生出警戒,赵羽东手按在了亮银剑柄上、曾今不动声色怀手入袖、赵明堂双掌心隐隐变成了青蓝色。赵羽西的肥手指刚抬起五度,不得不僵在那里。
连水如冰的眼神都紧张起来!这时候,陈三儿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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