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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下至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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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山神庙本在山口。那人拎着王子君直往深山里去,看看他衣服,皱皱眉头,听远远林中有樵夫伐木声,便将王子君穴位一点推倒在草窝里,自己三两纵跳走。

    约过两三弹指,王子君听那斧头伐木声忽然停了,又一移时,那人拎了一套衣服过来,着他换上。王子君看是乡下人穿的衣服,还带着木屑、体温犹存,心里奇怪道:那樵夫总不能把自己衣服剥下来给他,难道贴身还带有一套?可是作怪。

    那人冷道:“还不换上?“

    王子君好奇心起,倒豁出去了,便笑道:“为什么要换?不如你先告诉我这衣服是怎么弄来的罢?”

    那人鼻子里“哼”一声:“我杀了他,剥这套衣服给你。你不换,我也杀你。”

    王子君一怔,强笑道:“兄台又说笑了。”

    那人也不言语,伸手抓住他后颈,五个指尖不过触到他皮肤,痛感竟比五个锥子扎进骨髓还甚。王子君大叫起来:“换换,我马上换。”

    公子哥心性,还想找个僻静地方宽衣解带,走出两步,那人却紧紧贴着他,不放一点松。王子君忽然明白:他怕我跑了,啊呀,难道真要拿我作什么试药人?

    越想越怕,总还不敢相信,因背过脸去解衣带,口里试探着问:“兄台是何方人氏,府上贵姓?”

    那人淡道:“我姓唐,叫唐宵。”

    唐宵话音刚落,王子君惨呼一声跌倒在地,手抖抖的指着自己的胸口,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衣襟解开,猛然看见自己身上皮肤,竟也长了无数毒疮,红肿流脓,与唐宵的脸一式一样,这一吓非轻,忽想到脸,慌忙拿了手去摸,木木的也摸不出什么来,只觉得是有大大小小肿块了,再把手放下一看:竟摸了满手脓血!登时惨叫一声,竟哭起来。

    唐宵诧异道:“哭什么?早怎么不哭?”便俯身替他换衣服。

    王子君心下仓皇,又想到:他既然说我中毒不是骗我,那么要拿我试药也不是骗我了,那么要杀我也不是骗我?啊呀呀,他要杀我!便脱口叫出来:“你要杀我?!”

    唐宵胡乱给他套上樵夫衣服,把原来那套卷成了一卷,随口答:“是啊。要不你现在戳瞎自己也行。”

    王子君一愣,左思右想,两行眼泪滚滚流下来,心道:我的脸既是毁了,再没脸去见三姑娘;还要把自己戳瞎,连偷偷看看她也不成,活着作什么?竟是死了罢!便负气要自尽,因想到书中多有说咬舌自尽的,果然一口用力咬下去,“啊哟”一声,痛不可当,再不敢咬第二口,就捧着腮帮子哭。

    他这一哭,唐宵倒笑了:“真是公子哥。这算干什么?”就拖了他走。

    王子君看他也瘦怯怯的,不知怎么有这么大力气,再也挣脱不开,只得踉跄随了走。

    走到一处断崖边,王子君心里畏惧:别是要丢我下去吧?扭股糖样再不肯望前。唐宵也不勉强,就地找了块大石头包在王子君原来衣服里,走到崖前丢下去。

    王子君见他原来只是想丢自己衣服,虽不解何意,总是松了口气,忽然想起自己长命玉锁还在衣带上,这却是奶奶千叮万嘱丢不得的,因急呼一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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