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涛拍打着两边,打下一些冰雪来,席卷着远去,又有些水花落在冰面上,就结成了新的冰。水魔从冰上掠去,想一头扎进水中遁逃,玉魔是熟惯他技俩的,哪里答应,袖中寒芒如瀑流击出,幻出无数光影,时而低泻、时而斜刁,水魔纵跳几番,都给玉魔狠狠打住。
这两人在冰上打,冰面哪儿吃得消?“啪”裂一块、“啪”又裂一块,打得急了,“啪啪啪啪”一路上游裂到下游、又从下游裂到上游。痴剑过来时,整段河面靠棚子这岸的冰全打坏了,两人已打到那一边去。痴剑剑术再高,毕竟不谙水性,活活被大河困在这边。
却说那水魔被玉魔逼得发急,身子蛇一般扭动,分水刺猝闪猝落,击向玉魔腰间,玉魔左袖寒芒飞射,水魔分水刺一偏,将她兵刃缠住,却原来是透明天蚕丝,系着块莹白玉石,打起来刺、卷、磕、掠,可兼得鞭、剑、链子枪、飞蝗石数般兵器之妙,心思甚奇。水魔缠住了她的玉石丝,得意道:“如今奈何?”足一跺,下头的冰块粉粉碎裂,竟要拉她进河里去。
玉魔知道水里便是他的地盘,哪肯遇险,手腕一紧,把水魔一拉,水魔以分水刺向她小腹急刺,她嘀溜溜一转,玉石丝脱手,借势把水魔甩出去,自己足尖狠狠将冰块点住,“噗”,半个身子陷进水中,复又浮起。
水魔如断线风筝般在空中打几个滚,嚎一声,不知着了她什么道儿,右手分水刺连同玉魔那根玉石丝一起丢出去,“咚”一声落入河中。他自己翻身落于树梢上,喘气咬牙:“妹妹,我连他们的一份都给你如何?”玉魔冷笑道:“连你那份一起来好了。”右袖中寒芒再闪,于他打到对岸,一直没进密林子中去。
几群鸟雀惊叫着飞到空中,逃走了。林木沙沙的摇。砂河水快乐的把碎冰推着打一会儿转转,席裹着着远去了,一路唱着歌。芦苇根已经开始泛绿。
今年,方木镇这一段的砂河,破冰期可比往年都早。
被拉在河这边的看客、还有来迟了一步的捕头们面面相觑:现在怎么办?找船渡到河对岸去么?
痴剑第一个反应过来,展动身形向上游掠去:那里冰铺得厚一些,虽然当中也没有封河,但当中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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