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醒目的,无疑是一个香囊。
一个崭新的、精致的,绣着荷叶莲子与鸳鸯戏水的香囊。
卫芷汀的脸色变了一变。
朱三斤啧啧道:“夫人,这好像是姑娘送情郎的物色,别说外坊没卖,看这位来保老兄也不会自己跑出去买这种东西揣着玩,他是不是跟这里哪位姐姐相好?”
卫芷汀狠狠剜了他一眼:“放规矩些!一事管一事,休提其他。”
朱三斤慢慢捻着手中香囊:“夫人,小的恐怕这事就是那事,那事就是这事呢。”
卫芷汀脸色又变了一变。
她劈手抢过了这只香囊。
香囊口子是用丝线缝紧的,缝得简直太紧了一点,布都皱了起来。卫芷汀用了点力气,才把它扯开。
美丽的香囊中,盛着七根依然可以说美丽的指头。
——七根,为什么是七根?
为什么上次是三根、这次是七根?
卫芷汀的面色变了两变,各是为什么?
什么样的人把这只香囊送给了来保?又是什么时候?
他真的是从密道进出吗?这里真有密道吗?
在时间上,紫竹在找到来保吩咐扮鬼的事之后,被凶手杀死。然后凶手掰下紫竹的手指缝进香囊、送给来保、来保这才进房躲着,文竹敲门他也不吱声,直到被杀——这可能吗?
凶手是不是作了什么事,使来保乖乖的配合他被杀?
卫芷汀对着光把香囊细细打量,小刀抿紧唇站在那里,忽然道:“庄主夫人,要把这只香囊缝上口,大概要多少时间?”
卫芷汀轻轻捻过囊口的针脚:“我不知道。”
“不知道?”
“若是我,应只须半小刻,可若换了你和龙儿,怕是花上一个下午也未必作得好。看这出针入针,该是懂些门道的人出手,但这纳线抽得太急、把几根布丝都拉坏,又不像熟手会犯的错误。我不能断定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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