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没什么,可是陈珈瑶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心里顿时就不乐意了。张瑜桦这话分明不就是将自己老公给打压埋汰了下去了么,闾丘瀚现在不在,自然就要靠她来为他挣点面子维持住名声了。
“我们家那口子不是不会只是还轮不到他动手,家里有我,要是让他来做饭做家务的话,难道要让我替他去上班啊。哪像是你们两个人,大事小事家事外事全都是宋山愚他一个人的事,你除了吃和烦人以外还能干什么,现在连孩子都是他在照顾,真不知道宋山愚看上你哪一点了,这不是找罪受么。”
这种埋汰的话张瑜桦也没少听,尤其是要是放在她妈嘴里,远远比这还要直白难听几十倍,而那都是张瑜桦听习惯的。可是也跟陈珈瑶一样,不乐意了。
她顿时就用一种被侵犯到主权和自尊后自然生成的敌对态度面对着陈珈瑶:“陈珈瑶,你说话要实事求是,孩子虽然是宋山愚照顾的比较多,但是那可是我怀胎十月好不容易才生出来的。这是我的功劳,你别学着我妈的语气把我说的百无一用行不行。”
这话说的,可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那是你们宋山愚不能生孩子,男人要是能生的话,你连这事都该交给宋山愚去了。”
“他乐意,他就喜欢什么事情都要听他的,都要让他给安排的一溜到底。你别说宋山愚,你们家闾丘瀚也是这样的,只不过在小事上放权而已。”
“你胡扯,闾丘瀚才不会像宋山愚那样什么事情都要管东管西的,他该问的才问,不该问的绝对不问。哪像是宋山愚,差点就在你和孩子衣服上缝上个定位系统了,要找老婆孩子,掏出手机霹雳巴拉的一按,立刻就知道你在哪里了,估计都能准确到经纬度发射个导弹都没问题。”陈珈瑶一边撇着嘴说,一边掏出手机晃着手佯装按了几下。
张瑜桦的脸顿时就涨红了,气的她伸手就想夺陈珈瑶的手机。陈珈瑶以一种占了上风的胜利姿态抬手躲了过去。张瑜桦指着陈珈瑶就说:“你老公才是有问题,你什么事情都想打听清楚,上次买个衣服还给我打电话——”张瑜桦掏出自己的手机放在耳边,掐着嗓子说,“喂张瑜桦么,我是闾丘瀚,你们今天都是去哪里玩了,玩的开心不开心,阿瑶怎么只给孩子买了一堆的东西她自己难道就没有喜欢什么吗,恩,那家店在哪里,恩,我知道她穿的尺寸,恩好张瑜桦你有空来家里吃饭……”张瑜桦将手机猛地拍在桌子上,幸好一点损伤都没有,“你看看,你们家闾丘瀚才是真正的极品行不行,有哪个男人会给自己老婆的朋友打这种电话?”
“你以为你们家宋山愚好到哪里去,半天见不着人就开始打电话了——陈珈瑶你知不知道张瑜桦在哪里?连一句客气话都不说张口问,你要是说一句知道的话,他还能给你‘恩’一声算是回应,你要是说不知道他在那头啪就把电话给挂了。究竟会老公才有毛病,老婆去个超市都到处打电话问,有本事你打到警察局报市口失踪案啊。”
“陈珈瑶你给我说话注意点,你才毛病呢,我们家宋山愚好的比谁都要好。”张瑜桦极力维护宋山愚那一点在陈珈瑶心中其实早就没有多少口碑的形象。
“是,好的不得了,你难得刷一次碗人家都嫌不干净自己还要重新洗一遍外加全套消毒。张瑜桦,你难道就没想过要带宋山愚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他这个洁癖症究竟是中度还是重度?他跟着你生活在一处肯定充满了挑战,每天和各种细菌做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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