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开饭了。”
二、陈珈瑶坚决反对家务都是妻子一人的活计。
陈珈瑶从来都不指望闾丘瀚能做别的家务,房子比较大,收拾起来陈珈瑶压力也大,所以就请了钟点工阿姨每周来一次。其实的就全是陈珈瑶自己动手。
虽然闾丘瀚不像是别的男人,不仅不会做家务收拾房间而且还将收拾出来的劳动成果转眼间弄的乱七八糟。但是对于一个房子面积极其宽敞而且家中又有两个小孩子的情况下,能时刻保持房间的整齐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而陈珈瑶面对着这种的劳动量也是相当的无力与急躁。
“我的手表呢,手表呢?”陈珈瑶一边戴珍珠耳环一边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嚷嚷着。
闾丘瀚摸摸将地毯上的衣服捡起来,陈珈瑶急躁的将放在梳妆台上的杂志扔到地毯上,然后依旧没有找到她的手表。
“倒是都是随便乱放的东西,几乎找什么都找不到,我还要赶时间啊。”陈珈瑶生气的几乎要跳脚。
闾丘瀚看着她这副样子并没有说什么,弯腰将几本杂志捡起来,放在了床头的小柜上。陈珈瑶看见了,立刻就大声的说:“你又随便乱放东西。”
闾丘瀚看了她一眼,然后就默默的进了卫生间,陈珈瑶以为他是要避开自己,顿时更加生气,霹雳巴拉的念叨了起来,无非就是她每天都收拾可还是这副样子。
等了大约有一分钟的时候,闾丘瀚从卫生间了里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到陈珈瑶面前,抓起她的手臂抬了起来。
“你干什么?”陈珈瑶刚大声的问出这句话,闾丘瀚的另一只手就将一块银色的手表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同时还帮她扣上了表带:”就在卫生间,可能是你昨晚洗澡的时候摘下来的。”
陈珈瑶顿时就不说话了,闾丘瀚放下她的手腕,然后打量了她一眼后满意的说:“好了,都收拾好了,可以出门了,我开车送你去约会。”
“约什么会,只不过是跟张瑜桦高小黎喝茶而已。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坐车去。”陈珈瑶的语调和她的情绪一样顿时就低了下来。
闾丘瀚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你要是累了就告诉我,照顾孩子做家务太辛苦了。”
陈珈瑶退后了一步避开闾丘瀚的手,她摇摇头说:“没什么,我先走了。”
闾丘瀚看着陈珈瑶抓起她的包就飞快的下楼去了,然后又看了一眼其实并不算多乱的卧室。
陈珈瑶喝完茶聊完天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勤勤拿着拖鞋站在门口:“妈妈回来啦。”
陈珈瑶换上拖鞋后抱着勤勤进了客厅,发现客厅竟然被收拾过了,茶几上的杯子以及水果被摆的整整齐齐,经常摊着的一叠报纸也没有了。
陈珈瑶扭头看着闾丘瀚,而闾丘瀚却从她手中接过勤勤:“趁你不在家,请保洁阿姨多来了一次。”
“可是——”
“你没必要那么辛苦的,”闾丘瀚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不喜欢外人进我家这么乱翻乱动的,所以,是我自己收拾的卧室。以后只让保洁阿姨打扫楼下,每周多来一次,楼上我会帮你打扫的。”
“妈妈,我也会啊,今天我帮倒了垃圾,叠了衣服。”勤勤举着手手邀功。
陈珈瑶像是被人抽去了力气一般靠在闾丘瀚的身上,不知自己究竟是该说“对不起”还是“谢谢”,沉默了一会儿只答应了一声“恩”。
闾丘瀚笑了笑,微微侧脸正好就亲在了陈珈瑶的头发上,他语带轻松的说:“恩,那我跟你说个事情啊,我在擦桌子的时候,把你喜欢的那盏玻璃灯给碰掉了,摔碎了。”
“闾丘瀚——”
三,陈珈瑶坚决反对丈夫在某些问题上不尊重妻子的态度和意见。
虽然——
“我说过我不和你一块儿洗澡,闾丘瀚你给我出去!出去……”
“我说的是上床睡觉,睡觉,是闭上眼睛不用动不用说话的睡觉……”
“孩子都这么大了谁要再跟你补办什么婚礼,正好用自家的孩子当花童都不用找外人了是不是……”
但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丈夫也有驳回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