煨着的长颈罐,冲出杯滚烫的奶茶,略为犹豫了片刻,行到近前递上。来人身上的浓烈酒臭味几乎要令人作呕,但她却强自挤出了些许笑容。
格鲁埃打着酒嗝呷了几口热茶,一张尽是坑坑点点的麻脸上现出倨傲神色:“怎么?难道作为族长,我就不能催一催你家欠下的牧口税?”
萨拉默然半晌,涨红着脸道:“大人,等冬天过了,我就去卖掉一些羊,会慢慢把钱还上的......”
“我说,要是人人都跟你一样,那我这个族长也不用再干下去了。”格鲁埃讥嘲地冷笑,道:“你应该庆幸,今天站在这里的是我而不是税官。换了他们的话,恐怕会让你在水牢里呆上一段时间,直到有人愿意代缴出那笔该死的数目为止。”
萨拉微微地哆嗦起来,由于恐惧,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我真的一下子拿不出这笔钱来,求您,帮帮我。”
格鲁埃大力啐了一口:“帮你?操!你这个遭到诅咒的**不但害死了家人,现在还在拖着整个部族的后腿!三天,给你三天的时间。再拿不出钱来让老子去交差,我发誓一定会把你剥光衣服从这里赶走!没有牛羊,没有马匹,没有一切!”
愤怒的咆哮回荡在帐篷里,萨拉惊恐地看着大发雷霆的族长,无助地啜泣起来。格鲁埃瞄了眼她身后软塌上的襁褓,被酒意烧得通红的眸子里隐现贪婪神色:“其实想要还上税钱,也不是非得等到春天。有很多贵族都喜欢餋养女童,只要卖了你捡来的这个小杂种,我敢保证你能得到好几枚金币!啧啧,运气倒好。不属于奴隶身份的禁脔,在那些大人物眼里可是比顶级舞姬更有诱惑力的东西啊!我认识几个朋友,他们能够帮你弄妥所有的事情......”
“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让人夺走法偌雅!”萨拉扑到塌边,将襁褓紧紧地搂在怀里,双目直瞪族长,宛如一头护着幼崽的母兽。
格鲁埃被她脸上疯狂的神色所震骇,愕然片刻,才恼羞成怒地吼道:“不识好歹的贱货!难道你认为我会在当中抽上些佣金么?我,你的族长,一个无比高尚的斯坦穆人会做这样的事情?光明神在上,看看这**都想了些什么!我要教训你,狠狠地教训你!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酒意上涌带来了一阵眩晕,但同时也带来了凌虐心理和某种急欲喷发的欲望。在萨拉的尖叫声中,格鲁埃重重一记耳光扇上了她的脸颊。
鲜血立即从寡妇的口鼻中飞溅出来,根本就还未曾有所反应,一只粗糙的大手就直探而来,揪住了她的头发。接二连三的踹踏凶狠地落在胸腹处,剧烈的疼痛感使得萨拉耳中唯一还能听到的声息,便是奇异的“嗡嗡”低鸣。
襁褓早已从手中滑落,静静地躺在塌旁。格鲁埃看都不看那婴儿一眼,身前挣扎不已的女人,早已牢牢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嗤”的一声衣衫裂响之后,萨拉的双峰已半掩。她并不算漂亮,**也因为哺育过两个孩子的缘故,而略显松弛下垂。但格鲁埃的眼中,**却越燃越盛。野兽般的喘息交织着凄苦无依的哀呼,帐外的风雪呼号此时竟似在厉声嘶吼不已!
骤然间,格鲁埃只觉得寒芒迫面,狼狈地向后闪去。一柄弯匕浅浅地割过他的前胸,抹出道暗色血痕。
“你居然想要杀我?!”格鲁埃伸手抚上伤处,不可置信地低吼道。
萨拉紧握着从毛皮被褥下摸出的利刃,颤声道:“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会这样做!”
“行了臭**,我只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没别的意思。过几天,我会再来收税钱的,到时候......”格鲁埃缓缓向后退去,眼见着萨拉将信将疑地垂低了匕首,他猛然合身扑上,狞笑道:“女人是不适合动刀子的,或许玩点别的东西,你和我都会觉得有意思的多!”
强壮的族长很快就在争抢中占据了上风,当他把夺来的匕首扔在一边,急不可耐地压上寡妇丰硕的身体时,却发现她整个人都在急剧地抽搐着,左胸处一道狭深伤口正急喷出乌黑的血液来。
“什么时候刺到的?”格鲁埃徒劳地按着那处血口,惶然想着。
体内的酒液似乎都化成了冷汗,源源不断自周身各处蜿蜒流下。掌心所触的那点温软仿似在随着血流的涌溅而更为柔腻不堪,就在这惊恐交集的时刻,**却诡异地迅速滋长,直至完全操控了躁动不安的魂灵。
“别浪费了。”格鲁埃望着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萨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出颤抖的双手褪下了她的裤子......
可能是由于过度紧张的关系,并未动作几下,这次邪恶的交媾便已然草草了事。借着夜色,沮丧的格鲁埃将萨拉拖出帐篷,埋到了远处的僻静雪地里。
反反复复地清理过帐内帐外的痕迹之后,他手足酸软地倒在塌上喘息良久,待到慌乱的情绪略略平复,方才挣扎着起身,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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