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甚佳,寿元亦增进不少,掐指算来足可使自己再结成八粒内丹。
正当太乙在不知名仙境之中苦修不辍之时,升州乌阳湖一小岛之上,清月神情疲惫地由屋中地下秘室中走出,其肚已微微隆起。
见清月出来,古行忙上前搀扶,嘴上不由得埋怨说道:“夫人见今已是有孕之身,当自爱惜,否则动了胎气,伤了根本,可就得不偿失。”
清月瞪了古行一眼,却也不言语。
见清月拿眼瞪来,古行又道:“我二人劳苦许多年月,正当安享晚年,你又何必修炼魔胎大法,自寻苦吃?”
清月没好气地说道:“鱼儿安知飞鸟之志?再者受此磨难我自乐意,且由不得你来聒噪。”
古行无奈一叹,道:“罢罢罢,你之事由不得我来作主,你自决断,只是见今已有身孕,又修炼魔胎大法,似力有不逮,却是奈何?”
古行扶着清月坐到一木椅上,为其倒了一杯清水。
接过清水,轻呷一口,清月皱眉苦笑道:“我亦不料魔胎大法竟是这般难以修炼,虽有师兄所赠两具元婴为引,将之完全炼化、吸收,然而精血亦似有所不足,魔胎大法无以大成。若是再无良策,只怕功亏一篑。”
古行闻言,问道:“如此却是奈何?”
清月皱眉道:“此事且容我时日计较。”
古行道:“不若弃了魔胎大法,专保你腹中孩儿如何?”
清月道:“我腹中孩儿由魔胎大法孕育而成,若是弃了魔胎大法,此孩儿又如何能保得住?便是我亦将受其所累,有十分危险。事到如今惟有硬抗一途,休要说丧弃之言,徒泄了锐气,失了进取之心。”
古行正欲再言,清月却一摆手,道:“休要再言,容我清静片刻。”
古行再叹一声,将欲说之言吞回肚中,转身离了屋子。
是夜,清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使古行同桌就食。
古行本不欲使清月劳累,奈何清月执意如此,没奈何只得由其亲自动手。
亲自为古行斟上一杯清酒,清月自端起一杯清水,道:“本当以酒相敬,奈何腹中有孩儿,夫君且自见谅。”
道:“我本无十分根基,又资质不甚佳,惟一仰仗便是一幅好皮囊。幸得古家不弃,先嫁你父,又嫁你兄,后嫁予你,此等恩情,我自没齿不忘,惟有为古家留下一道血脉、一缕仙缘。”
道:“今夜以水代酒,以谢夫君之情,古家之恩。”
古行叹道:“夫人此言,只使我无地自容。”
两杯相碰,古行一口饮尽杯中之酒。酒入腹中,只觉得一道暖流穿肠而入,甚是痛快。清月亦饮尽杯中清水,即而为古行夹菜倒酒,说尽平生欢乐失意事。
酒过半酣,清月掩嘴失声哭道:“须知最毒妇人心,若有来生,夫君却须谨记之。”
古行闻言,心中一惊,正欲言语,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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