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宗一趟,采办诸多什物,师兄可入师妹灵兽袋中,便是宗门太上长老亦无以辨知。又,师妹已在外觅得数处安身立命之所,一旦离宗便就往之躲藏,待风头过后,便可过逍遥日子,岂不快哉?”
林镜千沉默半晌,终是不语。
女子见状,心中暗叹,寻思:师兄便是这犹豫性子,又长得这副好皮囊,无怪女子多多,到处留情,看来还须逼迫一二,此事乃可成。
女子即而厉声说道:“师兄当知我与钱师兄已定下双修之事,见今师妹红丸却为师兄所夺,此事若吃宗门及钱师兄知晓,师兄以为在宗门之内还有前程?离宗则我二人做一对快活鸳鸯,若是不然师妹便与师兄鱼死网破。”
林镜千听而暗惊,忙道:“师妹这却是为何?师兄亦未说不走,只是且再容我思量片刻。”
女子道:“便再予师兄半个时辰,师兄若再犹豫不决,师妹立即便走,前往钱师兄处。”
林镜千乃苦笑摇头,终知因自己贪好渔色,沾上祸事,见今进退两难,却是奈何?
半个时辰之后,林镜千亦未拿定主意,却听女子一声断喝,道:“师兄心中可有主意?”
林镜千深深看了一眼女子,乃叹道:“便如师妹之言。”
女子听而一喜,二话不说,打开灵兽袋,将林镜千装入其中,即而离开洞府,化作一道遁光便往天剑宗外而去。一路上虽遇上巡山弟子,然而一见其宗门令牌,又有离山令在手,便就未曾留难,将之放行。
此时,太乙却不知林镜千已叛逃出宗门而去,其人已来到天津子所在洞府,因是曾来过,是以轻车熟路,朝洞府外炼阵打出一道传音符。
未久,炼阵打开,太乙步入其中,少时便见到天津子。
那老儿依旧在打坐修炼,看来也是一位苦修之士。见太乙到来,天津子笑道:“仙友何来?”
太乙略整思绪,片刻之后,乃说道:“我有一结义兄弟,本是灵隐寺长老,因误犯清规,被逐离寺门,听闻正邪两道将要打擂,自荐出战,使我前来说项,不知前辈能否应允?”
天津子闻言,面皮却尽是古怪之色,良久才道:“仙友那结义兄弟,必是一奇人。其他修仙者听闻打擂之事,避之且不及,便是宗门精心栽培弟子,听闻使往打擂,亦是面有难色,万分不情愿,必要宗门许下诸般好处,才勉强答应,如仙友兄弟一般,自荐出战,却是无有。”
又道:“虽然如此,却不知仙友那兄弟是何等境界修为?”
太乙道:“其见今乃是结丹后期五层修为,若非如此,晚辈亦不敢向前辈推荐。”
天津子闻言,乃沉思半晌,即而面露了然之色,道:“莫不是灵隐寺那位吃酒误了开炉之日,至使炸炉,报废了一炉上好灵药,又调戏了一位仙子的那位静慈长老?”
太乙哑然半晌,苦笑道:“不想前辈亦知晓我那兄弟。”
天津子哈哈一笑,道:“我与灵隐寺一位太上长老亦有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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