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不知那山谷之中是否还要前去?”
天津子摇首说道:“无须矣,仙友便在别院修炼,打擂便在十日之后。”又闲聊一个时辰,天津子乃告辞离去。
接着数日,太乙便在自己房间中打坐,眼看打擂之日临近,房外传来一声音,道:“太乙师兄,天剑宗林镜千长老有事来寻。”
太乙乃喜,起得身来,打开房门,果然见林镜千站在房外,另外还有一人,正是与自己一同随广成子来到天剑宗的同宗长老。
太乙乃谢道:“有劳师弟了。”
那长老笑道:“师兄威名,师弟闻听久矣,异日还望师兄多多提携。”
太乙嘿嘿一笑,却不言语。
那长老乃施一礼,便就离开。
将林镜千让入房中,太乙问道:“二哥如何得知我不在那谷中,却来此处相寻?”
林镜千道:“大哥出战打擂之事,天剑宗上下皆已知晓,那山谷我亦去过,只是不见大哥,料想回到此处,便就来寻。”
太乙却是眉头一皱,道:“此事天剑宗上下皆知,邪道各宗必然瞒不过,如此尚未打擂便被邪道知晓底细,怕有不妥。”
林镜千一笑,道:“这等事想瞒亦是瞒不住,且打擂之时还有手脚,大哥无须担忧。”又道:“我此来乃是受三哥所托,有一事须大哥出力。”
太乙奇道:“三哥?他见今还在天剑宗坊市内?不知有何事须我出力?”
林镜千道:“三哥见今依旧在坊市内逍遥,只是听说正邪两道打擂之事,心痒之极,亦欲出战,其乃是结丹后期五层的修为,论修为倒也具备,只是因被灵隐寺驱逐山门之故,沦为一介散修,虽欲出战而不得,故来相托,使我出力助其出战打擂。然自家事自家知,我亦无能为力,便想到大哥,见今大哥在天剑宗内地位超然,大哥若能出言,为其说项,此事倒有几分把握。”
太乙沉思半晌,道:“此番打擂乃是关乎正邪两道今后数百年之兴盛与否,是以此番打擂必然凶险之极,三哥既是一介散修,又何必前来搅和,徒自劳心劳力,何苦来哉?”
林镜千乃哈哈一笑,道:“三哥便是这等贱骨头。”面皮一整,正色又说道:“只是其虽不说,然而对于被逐出灵隐寺一事怕是一直念念不忘,若能参与擂台,并战而胜之,或许便可再入灵隐寺,毕竟其本是被寺中长老收养一孤儿,有此念想亦是难免。”
将心比心,自己亦在水月宗长大,对于宗门还是有几分感激之情,若是被逐出宗门,怕亦会设法重回宗门,所谓落叶归根,便是此理。
太乙终长叹一声,道:“罢罢罢,便依三哥之意,此事我自会向天津子前辈提及,不过其若不答应,却没奈何。”
林镜千笑道:“有大哥提出,太上长老必然许得,毕竟三哥在正道结丹同辈之中亦是有名之辈。大哥若是办成此事,则我三兄弟一同参加打擂,却不是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