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将招婿嫁女,我三人已相约同往。”
青莺面皮更是阴沉,再次拿眼一扫二人,太乙样貌寻常,八戒身肥体壮,只要不是瞎眼痴人,铁定选林镜千。
青莺冷哼一声,说道:“鬼帝又不是睁眼瞎,你三人往那一站,有甚可选?”
听出青莺对自己的不屑,八戒暗自不喜,转向林镜千说道:“这等婆娘不要也罢。”
青莺顿时大怒,若不是自己修为不如八戒,此刻已上前动手相打。
太乙说道:“仙子执着了,我辈修仙,不可为外相所迷,仙子若因这等小事致使心境不稳,不是在下说嘴,仙子还是散了修仙功法,去往凡俗红尘中打滚便是。”
青莺双目圆睁,怒道:“修仙修仙,难道果真能与天同寿,与地同庚?此等虚妄之言,听之便罢,古往今来有多少修仙者终日苦修不辍,终难逃身死殒落一途。再者,率性而为,任意而施,焉知便不如苦修?”
八戒哈哈一笑,道:“此所谓朽木不可雕也。”
林镜千苦笑道:“仙子凭资质绝佳,又天生丽质,惹得无数宠爱于一身,故虽得以结丹,然心境直须好好磨励,不然休说结婴,便是突破至结丹后期怕也不易。”
青莺却听得甚是不耐,道:“不消说许多无用道理,我只愿此生与你比翼双飞。”
八戒故意一叹,道:“仙子不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来比翼双飞一说?可笑可笑。”
青莺听得此言,面皮甚是不喜,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直欲将八戒瞬间烧成灰渣。
青莺大恨之,破口骂道:“佛宗向来慈悲为怀,成人之美,仙友这般言语,岂是佛宗弟子当言?”
八戒摇手不已,道:“佛爷吃酒调戏一仙子,已被驱出寺门,见今已是散修,与佛宗再无半点干系。”
青莺面皮一阵红,一阵白,盯着林镜千苦劝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与这等好色头陀结义,岂有好处?”又再一瞅太乙,道:“此人面皮虽是无碍,却也不似善类,所谓大奸似忠,便是这般,夫君当慎之又慎。”
一旁八戒听得青莺这般数落自己,正待发作,然又听其竟又数落起太乙,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连声赞道:“此言固当,此言固当。”
太乙面皮一沉,冷冷说道:“仙子,在下可未得罪之,何以这般数落?哼,若不是看在二哥面皮,今日定将你斩杀于此。”
青莺本是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只是碍于眼前三人似俱是结丹后期,而林镜千则立场不明,果真打杀起来,怕是两不相帮居多,是以只得强忍之。
正当青莺面皮一阵青,一阵白,一副欲发作却又有所顾忌的模样,太乙忽然神色一动,轻咦一声,自言说道:“竟是他二人,却为何被人追杀?”略一沉吟,又自言道:“毕竟乃是老相识,倒不好装作不知。”乃转向林镜千、八戒二人,说道:“二哥、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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