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白恭敬地说道:“太乙师兄虽只是结丹后期的修为,然而我青莲寺太上长老慧能祖师亦是不敌,德裕祖师对其更是赞不绝口,直言其较之元婴后期老祖亦是不弱。见今两相赌斗,我师兄并未露出不敌之态,望前辈且观之,待我师兄露出败相,再阻止不迟。”
玉珠子闻言乃是一愣,有间,心中一动,犹疑地说道:“德裕老儿此次使太乙小友前来参加进阶大礼,莫非便是欲借其势立威?”
悟白苦笑一声,道:“太上长老所虑深远,我等晚辈不知矣。”
玉珠子面皮一寒,冷道:“休打马虎眼,哼,德裕果是老奸巨滑。”其虽这般言语,却未再要求停下炼阵,将阵内二人传将出来。
两人各施神通,水、火双龙乃战之。见久不能就此胜之,红面头陀广缘乃收起仙术,倏地横移之。
太乙亦收功退后,全神注目之,一番手段比斗下来,其觉得广缘手段、神通比之自己并不差许多。
如意阵内水气渐渐消散。
广缘打量着太乙,心中思量着对策,寻思:我虽本命真火了得,然其功法亦是怪异,竟能施展水、雷两系神通,且那紫电似传说中紫电神雷,却是异哉。且休管许多,量是不施展那秘法轻易无以胜之,凭我一元婴老祖,竟不能胜过区区一结丹晚辈,岂不吃同辈耻笑?
只见广缘由纳物袋中取出一粒玉珠,拿眼打量之,露出少许不舍之色,即而神色一变,竟是坚毅之色,将玉珠一口吞下肚去。
太乙则飘在远处空中,见广缘不动作,乃催动紫雷剑,将诸紫电聚于右掌之中,大喝一声,将手中一道紫电击出。
见一紫电疾射而来,广缘张口竟吐出一道红电,与紫电交击一处,“砰”一声巨响,竟是两相抵消。
太乙不禁愕然,寻思道:这秃驴竟也能施展雷术?莫不能雷、火双修之士?
广缘在白莲寺中资质上乘,自幼苦修火系外家功法,然而结婴之后,却不知为何修为无以寸进,一番打听乃知竟是自身血脉之故,无奈之下只得改修火系内家功法,虽然修为再次得以精进,然而肉体并无增进几分,于是特意炼制法宝金刚杵,以作护身之用,并又修炼一秘法,作为自己最后杀招。
太乙无以知晓广缘为何能施展火、雷两系神通,然而自己能施展五系神通,彼能施展两系神通,亦无不可,只是自己五系神通之中,木生火,风助火,火又克金,独水、雷两系神通可以施展。
太乙却不知广缘以秘法所施展雷术乃火雷之一的“罡火神雷”,而太乙所施展紫电神雷虽号称木雷第二,然而同理,木生火,两者比拼之下,太乙并不能占得便宜。
是以号称木雷第二的紫电神雷,与火雷之中十名之外的罡火神雷相击之后,却为其所吸收部分威能,终使两雷相互抵消。
若广缘施展乃是金雷之一,便是号称木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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