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一跳,六耳驾遁光飞将出去。有间,提着两颗头颅回来,随手丢在地上。
太乙将六耳收回灵兽袋中,问道:“文小友可认得此二人?”
文千山瞧之,叹道:“认得认得,乃是佘家佘子清、佘子明兄弟,当初那阴煞之毒定然是他二人所下。”
太乙冷笑道:“他二人竟有胆追来,果真不知死活。”又问道:“当初解阴煞之毒前,景雨小友说文家典藏秘册之中有上界流传下来的仙术,难道文家果有之?”
景雨面皮颇是尴尬,道:“当初只为我仙侣活命,是以大而言之,望前辈恕罪。”
文千山忙道:“前辈息怒,我文家一直有此流言,然我夫妇二人再三翻阅所有文家典藏秘册,终不见有甚奇异仙术,要不前辈将全数秘册皆誊录之?”
太乙道:“不必,你二既然找寻不到,想必只是谣传,当不得真。”忽然神色一动,乃嘴角挂起一丝讥笑,道:“终究还是寻来,也罢,当有个了断。”
文千山、景雨二人乃怪之,问道:“前辈,何人寻来?”
太乙道:“乃一仇家,你二人无须忧心,此人我足以对付之。”话音方落,一道强大气息传来,文千山、景雨二人只觉得胸似有巨石压碾,难受异常。
太乙乃运转剑罡绝杀阵,身上气息倍增之,将那道气息弹将开去,道:“此处不再隐秘,你二人收了此间秘册,另寻他处藏匿。”说罢,“呼”化作一道疾风飞出秘洞,来到外面。
经过几番交斗,太乙觉得运转紫雷剑虽然遁光快之,然而一者消耗颇大,一者易有误差,是以近移反倒不如运转行风剑施展风影遁更为妥当。
方来到外面,只见度淳已飘荡在半空,面皮阴阴似含笑,道:“贼子,本老祖已使人探听实在,你离开山南之日,甚是可疑,速速道来,度白可是枉死你手?”
太乙虽知见今自己手段、神通能稳胜度淳,然而却无十分把握将其击杀当场,若就此认下度白之事,若万一让其走遁,于水月宗、千机宗彼此面皮都不好看。
太乙乃冷冷一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既然要以大欺小,须不得寻这般虚枉之言。”
度淳面皮一变,冷喝道:“贼子无礼,今日你我须决一胜负,不死不休。”
太乙乃大笑,道:“恬不知耻,可笑可笑。今日谁人走遁,便是鼠辈。”
度淳乃喝道:“善-”说罢,一记神念化实,变出一穿云钻,倏地射将过来。
太乙夷然不惧,双目紫电跳动,喝道:“吓-”两道紫电射出,击在穿云钻上,两相抵消之。
度淳暗惊之,穿云钻乃是其暗中蕴酿多时乃能施展的绝技,不料被太乙两道紫电轻易破之。
太乙冷笑道:“有几多手段,只管使来,今日叫你死而无憾。”
度淳怒骂道:“贼子好胆。”神通再次施展,神念化作三把飞剑,倏地飞向太乙。
“刷刷刷”太乙双手成刀,接连射出数道风刃,与神念飞剑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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