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多年师兄弟,对太乙颇为了解,当然太乙不能承认,一翻白眼,不悦地说道:“师弟休要胡说,若教他人听得,岂不徒惹祸端。”太丁淡然一笑,却不为意。
是时,杜长生亦走将过来,因太乙与海贵子一战,折去两件法宝,说道:“此番打坏长老两件法宝,着实过意不去,若有用得着我杜家之处,只管开口,杜家必竭力相助。”
太乙听罢,心中一喜,面皮浅笑,道:“家主说得可是实情,我若果真说出,只怕家主不舍得。”
杜长生面皮一沉,道:“长老此言,岂非小瞧我杜家,长老但有所须,只管道来。”
太乙笑道:“我亦不要其他,独喜家主那上品千机府,愿得之。”
杜长生还以为太乙要甚宝物,原来相中那上品千机府,其拿来与海贵子打赌,便有舍之避祸之意,见今太乙既然相中,便予之又何妨,乃道:“长老若要,拿去便是。”说罢取出那上品千机府,抹去其留在千机府上的神念,果然递给太乙。
太乙忧其依恋不舍,乃故意说道:“方才只是说耍,当不得真,家主收回便是。”
杜长生道:“送出之物,岂能收回,长老若是不收,便是瞧不起我杜家。”
太乙便就接过上品千机府,千般相谢,此处不是血祭之处,当即将玉壶收入怀中,待回到洞府再行血祭炼化。
此番事罢,双修大礼再次举行,太乙安心坐在席中观礼。双修大礼完毕,太乙告别众人,返回金顶山洞府,太丁则偏要到其洞府中一观,同门师弟,自是不能谢绝,于是太丁带着相田一同来到太乙其洞府做客。
太乙在洞府中只是闭关苦修,一应待客之后皆无有,三人坐在洞府石凳上聊了片刻,太丁、相田便要告辞,太乙也不强留。
临走,太丁道:“之前给予师兄的传音玉符,我已血祭十对,虽相隔千里,亦可凭此相聊,只是不能放在纳物袋中收着,必须贴身而放。”太乙听罢,只得将传音玉符取出,将其佩挂在脖颈上。
太丁又道:“我知二师兄生性淡泊,然而洞府却无灵果、灵酒也就罢了,然而灵茶也无一怀,却是不该。”
太乙则笑道:“师弟偏要来我洞府做客,却反倒怪罪二师兄不作准备,是何道理?下次师弟前来,多带些来却不是好?”
太丁一时无语,白眼一翻,带着相田便离去。
二人离去之后,太乙便开始血祭上品千机府,一番血祭之后,便着手将中品千机府内的聚仙阵、稀土、屋舍搬入上品千机府中。
上品千机府方圆百余里,乃是中品千机府的十倍,而大周天聚聚仙阵共一块阵盘,九九八十一面阵旗,可布置方圆九十里,上品千机府足以相容,其多余之处,可作为傀儡安身之处。
一番行动之后,虽然将中品千机府内的稀土移至上品千机府,然明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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