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此刻已是骑虎难下,惟硬着头皮,叫道:“师兄且助我一助,师妹必有重谢。”
那男子暗叫不好,坐马抱拳道:“师兄明鉴,我叫方明,另一人乃我二弟方亮,我兄弟二人乃是宁国方家弟子,亦隶属于水月宗,此番只因那女子夺了我等一法器,故而与之纠缠,对于水月宗不敢有半点不敬。”
太乙似无意地问道:“是何法器?”
方明、方亮支唔半晌,却终究说不出一二来。
太乙寻思道:那法器必有特异之处,不然他兄弟二人不会这般。
那女子甚是乖巧,知机地说道:“师兄听禀,那是一面玉镜,据说能照妖辨鬼、识魔察灵,甚是厉害。乃师妹得自一古修洞府,只因那洞府恰巧在宁国境内,他兄弟二人便来诬赖,还请师兄为师妹主持公道。”
方亮喝道:“妖女休要颠倒黑白,那古修洞府分明由我兄弟率先发现,只因一时不察,被你混进洞中,将那玉镜盗走,今日不将玉镜交出,定将你大切八块,叫你生不如死。”
女子作惊惧之色,甚是可怜地说道:“师兄可要救救师妹。”
太乙目光如炬,一眼便看透其乃作虚假色,只觉得一阵恶寒,心中甚是不喜。
太乙道:“且不论玉镜理应归谁人,水月宗弟子不是方家弟子所能招惹,速速退去便罢,若动干戈,怕有尴尬,徒自取其辱耳。”
方亮冷喝道:“红口白牙,只是说道,谁人不会,若要我兄弟退走,须施展手段,一较高下,若有不敌,我兄弟立即离开,绝不二言。”
太乙冷道:“如此也罢,看招-”
太乙倏地跃空而起,至方亮坐骑之上,头下脚上,居高击下。
方明喝道:“二弟小心。”
若方明知晓太乙真实修为,此刻已带着方亮夹着尾巴逃遁,而不是眼看着方亮与之赌斗。
见太乙倒垂落下,方亮断喝一声,气贯剑身,双手持剑,一剑疾刺而上。
人在半空,无以变招,太乙亦不愿变招,一拳重重砸在剑尖上,“当”方亮只觉得贯入剑身的真气,刹那便被击散,剑身亦寸寸断裂。
方亮避之不及,胸口结实生受太乙一拳,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来,惨叫一声,跌落马下,晕死过去。
所幸未解开匿修术,此拳只是炼气后期五层力道,又被剑身卸去大半力道,故只伤未死。
方明立即跳下马背,奔至方亮身旁,一察之下,原是未死,乃暗松一口气,甚是怨恨地瞪了一眼太乙,将方亮抱起,将其放在马背上,即而跃起跳上马去,一夹马肚,疾速走离,连方亮坐骑亦不要,果然绝没二言。
女子所乘之马,因失前蹄受伤,走不得路,便就跳上方亮坐骑,抱拳道:“多谢师兄相助,师妹尚有要事,不便久留,告辞。”说罢,打马欲走。
太乙若有所失,直觉得似有事相忘,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有间,乃记起,而那女子却已策马百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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